在意,顧不得在意。
待魏貴妃哭着進來,他便更覺得厭煩,「你又做什麼?」
方才她義正辭嚴地說那番話,他都聽見了,歪理正說,只讓人覺得無理也要糾纏三分,丟人得很。
她不是來解決問題的,她是來增加難題。
魏貴妃哭着道:「陛下莫非沒瞧見麼?蕭王他大逆不道,以臣子的身份斥責陛下,還凶了臣妾。」
景昌帝一腔怒火再也忍不住,沖她發了起來,「不凶你凶誰?你想想你都說了什麼?他接待使者團,是職責所在,談判失敗沒人怪罪他,但他攪這一出來,斷了兩國關係,不追究他追究誰啊?他的功要人讚賞?是什麼功啊?陪伴着魯王世子吃吃喝喝的功勞嗎?」
魏貴妃怔住了,隨即哭得更甚,「陛下也這麼說,那誰人還能給咱們兒子出頭啊?他都差點觸柱而死了,他也是被騙的,第一次辦差沒辦好,也在情理之中,可鴻臚寺那麼多人都沒看着他……」
景昌帝一拍桌子,怒得是青筋突顯,「你怎不說魏國公府那麼多人沒看着他?要追究鴻臚寺,就先追究魏國公府,你是不是要這樣禍延到他們身上?」
一聽到牽連到魏國公府,魏貴妃便不敢再做聲,只垂着眸子哭泣。
景昌帝見狀,不禁想起蘭妃說的話,是啊,她心裏頭惦記的永遠只有娘家。
這件事情若要大興問罪之師,首先就要問魏國公,她捨不得了,寧可委屈自己的兒子了。
「你回去吧,這裏是御書房,你一介後宮婦人,總到御書房來做什麼?」
魏貴妃錯愕,這御書房她也不是頭一遭來的,以往能來,如今怎麼就不能來了?
她委屈地道:「陛下,臣妾也是擔心您。」
景昌帝淡冷地道:「擔心有什麼用?你幫得上什麼忙?只會添亂,往後不可再到御書房來,否則被朝中官員見了,又該說朕了。」
「你煩不煩?」景昌帝抬起頭來,見她眼底盈淚,一副說不出的可憐模樣,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心煩,「翁寶,送貴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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