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與正堂中翩翩起舞,如今氣氛都僵着,說什麼都是錯,還不如先熱熱場子,等酒多喝了幾杯,再慢慢說重啟談判的事也不遲。
魏國公特意叫自己的女婿康樂侯府嫡長公子孫啟靜坐在雲靳風的身邊,一旦雲靳風再亂說話,立刻打斷或者打死。
好在,他尚算安分,只是站起來朝使者團敬了一杯酒,雖沒說告罪的話,卻也沒口出狂言。
能讓在場經歷過不少風浪的皇親大臣們緊張到頭皮發麻,也只有雲靳風了。
這魅力,少淵也是比不上的。
酒過三巡,他卻又再度舉杯,這一次是對着攝政王,「王爺!」
他喚這一聲,孫啟靜就想毒啞他了,眸色鎖緊,雙手也做了準備,一旦他說出不敬的話,立馬摁下。
攝政王望着他,沒說話。
攝政王眸色淡冷,「你得罪的不是我。」
雲靳風道:「降價三成,聽起來確實天方夜譚,但小王實在是有隱衷,不知道攝政王是否願意移步,與小王私下說幾句話呢?」
他說完,朝孫啟靜打了一個冷厲的眼色。
孫啟靜得了岳丈的命令,扯了一下雲靳風的袖子,「殿下,我與您敬攝政王一杯吧。」
雲靳風冷冷地甩開,仍舊是望着攝政王,「攝政王是怕了小王麼?」
孫啟靜把酒杯塞到他的手中,咬着牙齦,「殿下,來,喝一杯。」
「煩不煩?」雲靳風側頭沖孫啟靜厲斥一聲,「沒見本王同攝政王說話麼?」
大燕這邊的官員見狀,頓時緊張起來,紛紛看向魏國公。
魏國公臉色沉下,「來人,殿下喝醉了,送殿下回去醒酒休息。」
外頭早就備下了強大有力的侍衛,侍衛作小廝打扮,兩人進來便鉗住了雲靳風的肩膀。
雲靳風大怒,便要發飆,攝政王卻道:「好,本王喝了幾杯,正好要出去散散酒氣。」
魏國公忙站起來,笑着道:「攝政王若要散散酒氣,我陪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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