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一刻,孤狼的感覺沒有了,像一條在漆黑中找不到家的狗傷犬。
王妃勉強笑了笑,「敬佩!」
錦書沒有刻意去看他們,只是面容上籠着一抹傷感,幽幽道:「我母親也殉夫去了,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要這樣做,她隨殉之前與我說的那些話,一直沒放在心上……」
錦書忽然地哽咽,那些話從來都沒有在腦海中出現過。
但是這一刻,卻忽然清晰地記起了。
母親的模樣,她說話的聲音語速,她說的每個字,都清清楚楚地浮現在腦海之中。
失落許久的記憶,忽然涌回。
攝政王妃擔憂地看了攝政王一眼,問錦書,「你母親說了什麼?」
錦書抑制住聲音里的顫抖,「她叫我原諒她,她沒有好好地保護家人。」
攝政王猛地放下了茶,「告辭!」
他頭也不回,大步出去,到了門外,腳步越發地快,像逃似的。
攝政王妃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急忙跟錦書解釋,「他……他有要緊事要處理。」
攝政王妃的欲蓋彌彰太刻意,太笨拙,讓錦書覺得很傷感。
因為,他們是相見不敢相認。
安排李崧然入院,滿姑姑也把攝政王妃請到了客廂去住。
手術之前,做了一些檢查,打算明天就開始手術。
深夜的時候,辛夷和劉大安來找她,說是親緣鑑定出來了。
錦書與攝政王有親緣關係,而攝政王和世子卻不是父子,甚至都沒有親緣關係。
報告是在錦書的意料之中,但是,確定的那一刻,她心頭真是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喜悅。
至少,一切都確定了。
「這件事情保密。」錦書吩咐兩人。
「雲少也不能說嗎?」辛夷問道。
劉大安笑着道:「不用咱們告知,總司會說的,輪不到咱。」
錦書轉身回了屋,少淵已經在燈下坐着看書等她。
「是的。」錦書坐在他的身旁,靠近他,「確定了,攝政王就是大哥。」
少淵伸手擁抱她入懷,「別怪他,他不說一定有原因的,暗疾已經去去調徽國的情報,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
錦書抬起頭,「徽國對我們大燕了如指掌,你卻不知道徽國的事嗎?」
少淵用下巴貼着她的額頭,「知道的都是比較籠統的,涉及到皇家裏頭權力鬥爭,不可能對細緻情況一目了然,需要從大量的情報里去分析,暗疾這一次是去調那情報庫,情報回來之後,郭先生和敏先生會整理分析,最終梳理出清晰的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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