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了?」
「我給你診脈看看。」剛好可以練練手。
他挽起了袖子露出手腕,伸過去放在桌子上,「好。」
錦書看着他的手腕,「你皮膚很白啊。」
就有些懊惱,像個紈絝似的,姑夫這老公子哥兒都沒他白的。
錦書扣上他的脈搏,如今初學中醫的診脈,居大夫是沒教的,都是她自己從醫書上學來。
她和居大夫也做過一些試驗,讓居大夫診脈斷症,然後讓辛夷檢測,得出的結果差不多。
當然,那本來就不是重症,重症的話,檢測還是要準確許多。
他的脈象和緩有力,不浮不沉,健康狀態比較好。
"沒什麼事,注意休息就好。"錦書看着他的眼底,有些疲勞過度的樣子。
最近他總是忙。
「這麼早?不是說二月或者三月嗎?」
「他們提前了,估計是要參加我們的婚禮。」
他添了一句,「這也正常,我畢竟是大燕掌着兵權的親王,未必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我沒多想。」錦書笑笑,「今晚在這裏吃飯嗎?」
「不能夠,我還要回一趟都督府,原想把事情安排交接,便準備大婚,但眼下還是有點亂,沒協調好。」
錦書柔聲道:「那你去忙,別特意趕過來。」
他抬頭瞧了滿姑姑她們一眼,輕聲道:「想過來見見你,想你了。」
這句話能讓錦書一天都有好心情。
她眉眼含情,嘴角翹起,「我也是。」
滿姑姑當即帶人出去,把地方留給他們,也省得殿下的眸子總是瞟過來。
作為府中的總管事,她就是這麼識趣的。
劉大安和辛夷也有新衣裳,紫衣打趣地說他們也是嫁妝,到時候要一同陪嫁過去的。
辛夷覺得這話沒毛病,道:「紫衛隊和黑狼隊也是嫁妝,你們也是要陪嫁過去的。」
紫衣笑嘻嘻地道:「對啊,所以樊媽媽說我們都能做新衣裳的,早就量了尺寸。」
所有人都是開心的,但是劉大安不開心,很是鬱悶。
等紫衣走遠之後,他問辛夷:「到蕭王府去,你很開心嗎?」
「沒什麼開心,也沒什麼不開心啊。」辛夷說。
閒下來就會擔心。
辛夷道:「我也有情緒,但說了你不懂,你不開心麼?」
「凶也沒凶你啊,你怕什麼?」
「我被拷打過,就在蕭王府,那地方像地獄一樣。」劉大安眸色淒涼,他現在特別怕改變,改變讓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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