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直沒得到蜀王的喜歡,聽聞至今連房門都不進,武家自然是要為貴妃鞍前馬後的,但凡噁心到咱姑娘的,他們都會做,立功嘛。」
錦書接口道:「想必明天還會藉口開個宴席,請了些名流夫人登門,告知大家,她們是我北州的親人,如今為我出嫁的事而來,那我就總不好把他們再攆出國公府去,對嗎?」
「跟姑娘說話就是省事。」敏先生笑着說。
錦書笑了笑,「常規做法,藉助輿論,這不是敏先生您擅長的麼?」
「對,而且武家也有好處啊,之前蜀王世子彌月宴的時候,貴妃說了那麼一句話,弄得武家臭上加臭,如今借着姑娘親族的名義,把大家聚過來解釋解釋,交際應酬上的事,本也沒什麼利益往來,吃上些精心準備的茶點,送點小禮物,自然就恢復表面的一團和氣了。」
錦書也想得通這些道理的,暫懶得管。
想起堂伯父一家要來,送了敏先生離開之後,便叫周元清理出兩間廂房,讓堂伯父一家住。
記憶中,伯父是個憨厚老實的人。
伯父的祖父,與落大將軍的祖父是兄弟,因此,到了原主落錦書這一代,雖還是五服之內,但以前是很少來往的。
在大將軍風光無限的時候不來蹭富貴,但落大將軍出事之後,他們又主動過來幫忙。
這份情義難得。
不過,族中的人也看不起這位伯父,他無子,生了兩個女兒,長女前幾年病故了,只有次女在身邊。
無子是原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長女病故,也說是他家福薄之過。
因此,族中便沒多少人願意與這種無子福薄之家來往。
他開始有些害怕,麻醉過後醒來,因為痛楚他也沒什麼精神,但是看得出很興奮,很期待自己好起來。
他們並沒有害怕或者慌張,他們是自願來的,少淵不是強行把他們帶來。
而是派人跟他們說明白情況,說錦書明年要出嫁,希望有娘家人在身邊。
開始伯娘還說他們不算最親的,理應是叫錦書的二嬸三嬸去。
只不過,等藍寂說明白了情況,他們衡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伯父伯母看到錦書住在偌大的國公府里,且身份也不一樣了,心裏是很高興的。
但是他們對錦書的感情,不是真這麼深厚。
因為平素也比較少來往的。
當初接濟錦書,也只是盡長輩的本分,加上覺得這孩子可憐。
爹媽兄長全都沒了,家裏頭的財產,又被吃了絕戶,只能棲身在一間小茅屋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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