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怔了一下,「那你身為皇子,也建府另居了,你的年俸月例呢?」
雲秦風聽錦書問他,更顯得局促不安了,「宮裏頭按月發放衣料和米糧,肉也會定量送來,豬羊肉都有的,銀子每月二兩銀子給我零花,別的一應不需要我出的。」
錦書問敏先生,「皇子每年可得年例多少?」
敏先生大聲道:「皇子建府後的年例,歲米三萬石,銀子一萬五千兩,錦,紵絲,紗羅,絹,冬夏布,綿,鹽,茶,馬匹草料按月發放,但絕對不少,一年這折合下來,約莫有三萬兩銀子。」
他說完再補充了一下,「對了,年歲時節,還有些額外的賞賜,所以皇子府,是有足夠的銀錢去籌辦聘禮的。」
錦書吃驚,看向了雲少淵,「皇子有這麼多,你是親王,你不是更多嗎?」
敏先生連忙解釋,「王爺府邸大,每年發下來的都不夠開銷,所以才要做些生意幫補幫補。」
「但是,什麼都不做,每年就有這麼大一筆銀子啊。」錦書開始算自己的收入,自己千辛萬苦治療一個人,才得那幾十兩,有些甚至是幾兩。
十文錢都試過,那位祁夫人牙疼發燒,所以給開了止痛藥和退燒藥,十文錢。
她頓時覺得自己再努力,在金錢上都不可能和他平行了。
少淵微笑着道:「沒事,以後你嫁過來,王府的錢都是你的錢。」
「對的,對的,都是您的。」敏先生笑着說。
錦書哦了一聲,開心也不大開心。
她看向雲秦風,「那麼,你的銀子呢?」
雲秦風解釋道:「因我還沒有皇子妃,所以年例都是魏母妃領着給我存起來,其他的,該有也有……一些。」
「一些?沒有按照皇子禮制給你發放全部,還有一部分去了哪裏?她給扣下了?」
「應該……」雲秦風想了想,還是搖頭,「不知道。」
他說不知道,但是看他的臉色是知道的。
他不敢說。
錦書和少淵都看明白了,皇子該有的那些,銀子扣起來,月例季例,大部分都送往蜀王府給雲靳風了。
魏貴妃拿他的年例去補貼蜀王府。
怪不得,蜀王府那麼貴氣,從家具擺設到細節,充斥着金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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