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走了,如今再來的賓客,他也沒出來迎接。
這樣的主家,怕是放眼京城,都尋不到吧?
等年後蕭王成親辦喜宴的時候,只怕是高下立判了。
魏國公縱然心頭有怒,卻還是對着雲少淵拱了拱手。
但他不知道的是,方才雲靳風自己已經鬧過笑話了。
郭先生躬身請他們出去看戲,戲園子的座位擺下了,男左女右,中間隔開半丈的距離。
雲少淵被請到了前頭座位,其他的親王皇子也被安排在他的身邊。
與雲少淵一輩的親王和郡王都沒來,都是王妃帶着家眷前來。
這可以說明,雲靳風在皇族裏,着實不大討喜。
雲少淵身邊坐着謹王雲沐風,他一身的中藥味道,還以薰香掩蓋,氣味甚是怪異。
他拘謹地坐在雲少淵的身邊,行過禮之後就不敢說話了。
再旁邊是二皇子云載風,雲載風還沒被封王,依舊是皇子的身份,他母妃出身低,如今只是貴人,所以這樣的場合不敢不親自來。
少淵環視了一眼女眷那邊,沒瞧見錦書。
倒是看到好幾個女子手持團扇遮擋臉頰,露出一雙眸子偷偷望他。
其中一道視線比較奇怪,冰冷中帶着一絲怨氣。
他認得,是他原先的未婚妻,魏荀媛。
只見過一次面,也是這般團扇遮面,只露出一雙眸子,眸子一樣是冰冷怨恨。
「皇叔。」旁邊的謹王雲沐風輕輕地喊了一聲,問道:「您的眼睛都好了麼?」
「嗯,好了!」雲少淵轉過頭去,瞥了他一眼,「你舊傷犯了?」
雲沐風道:「是……是有些疼了。」
「多注意點,做好保暖。」
雲沐風有些受寵若驚,皇叔竟關心他呢。
他鼓起勇氣,「皇叔,侄兒聽聞說是落姑娘給您治療的,能否……」
「能否什麼?」雲少淵眸光四顧,還是沒見着錦書出來,鑼鼓都響起來了呢,她不聽戲啊?
見皇叔臉色似乎不好,雲沐風囁嚅道:「沒……沒什麼。」
雲少淵也沒說話,望向戲台上,鑼鼓落,樂聲起,看戲的人也都靜下來,等着花旦出場。
雲沐風激動地連連點頭,輕聲道:「是,是,謝謝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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