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立馬會意,「行了,都退下吧,沒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
待護衛全部離開,堂門關閉,白其才敢開口:「王爺想要除掉董隆羽,然後獨握蜀湘大權。」
「賢弟所言即是我所想,鬼手董隆羽名滿天下,這蜀湘文武群眾都對他敬佩得緊,咱家身兼王爺之名,卻眼睜睜看着董隆羽日漸強盛,他的風頭都已經蓋過我了,我與他不對付,其不能為我所用終是禍害。」
孟舟勤說罷狠狠砸向桌子,「玄武堂就坐落蜀湘城內,深得百姓愛戴,他仗着自己乃是京帝心腹,與咱家平起平坐甚至還壓咱家一頭,其實咱家根本就不懼那董隆羽,咱家三弟同為八境大師,只要一個罪名就可剿殺玄武堂。」
「王爺所言極是,想要除掉董隆羽,難也就難在他是京帝心腹,十一奉節之一,據說這十一奉節乃是結義兄弟,感情深厚,與京帝打天下前就是同一幫派的生死兄弟,如若殺掉董隆羽,那麼動其一就會牽動其餘十人。」白其緩緩說着,說得口乾便拿起茶水飲了一口。
「這個不足為慮,你所聽說的不過是坊間傳言,十一奉節中也只有幾人關係尚好,特別是這個董隆羽最受排擠,因為他太偏執了。」孟舟勤不屑一顧。
「偏執?」白其本是煩惱無比聞言卻不免心中一喜,「敢問王爺,他這個偏執,到了什麼程度。」
「有一次,咱家小妹出嫁,當天熱鬧非凡,整個蜀湘城都喜氣洋洋,咱家邀請文武官員自然也有那董隆羽,當時我手底下官員有個案子還沒結,他就多送了點金銀過來,咱家喜慶收受一點賀禮有何不對,結果讓那董隆羽給看到了,他大庭廣眾之下怒斥咱家不是,把咱家的臉都給丟盡了,而且他還把此事上報了朝廷,咱家吃了不少虧,想來着實氣煞。」
孟舟勤說罷瞬間臉紅,眼中一股怒火迸發,只見他怒火中燒,拿起一旁的茶杯用力去捏,臉色才好轉了許多
白其心裏不免發笑,見孟舟勤如此氣憤,也只是淡淡說道:「他這不是偏執,說好聽一點是直率,難聽點就是不曉人情世故,缺心眼,這缺心眼或許會讓他喪命。」
孟舟勤臉色轉變迅速,又是一喜,「賢弟是有良計了?」
白其奸笑起來,「且聽我說……」
「哈哈哈…」
許久,孟舟勤終是大笑起來,再而捧腹連連拍桌,「賢弟此計妙!太妙了了!損!也太損了!」
白其講了一通是口乾舌燥,他不急不忙喝下茶水,才道:「能幫到王爺才是,但王爺可要把我說的話牢記於心,如若出了差錯真是神仙難救。」
「當然了,等會兒我就把你說的給抄錄下來,可不能有失。」孟舟勤是笑得合不攏嘴。
「如此,在下就先告退了。」白其起身拱手,旋即緩步離開,孟舟勤是一直在笑沒有挽留,他不惜停足也沒聽到孟舟勤的送別之話,不免覺得可笑了。
他緩緩轉頭,身子未動,一雙眸子銳利無比,鷹視狼顧之相顯露無遺,片刻後他就繼續抬步離開,孟舟勤沒有絲毫察覺,自己已經成了這個白狼臉的俎上魚肉。
也不知多久,孟舟勤才停住大笑,隨即爽朗的喊道:「匡別遇!匡別遇!快進來。」
話落,堂門外緩步走進一名枯瘦男子,正是那當初協助分和堂的匡別遇,他進入堂內見孟舟勤心情好也跟着笑了起來,「王爺,喚我何事。」
「來來來,你跟咱家說說,當今皇子裏,有沒有離咱們蜀湘近的,咱家想請他們來耍耍,這樣顯得咱家跟朝廷關係好。」孟舟勤說着便熱情招呼匡別遇坐下。
待入座,匡別遇先是沉思了片刻,旋即才開口,「我聽說九皇子李乘德正在遊歷蜀湘,如今就在那南江城中。」
「這南江城距蜀湘城三百里路,好!好,你這就去請他前來,告知不必匆忙,皇子多久來都成,咱家一直恭候着。」孟舟勤喜上眉梢,整個人似乎就寫着高興二字。
匡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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