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沉吟了兩句看向媽媽,「此女一生福名揚,心慈隨君顯門光,容貌美麗惹人愛,銀錢富足萬事祥。」
媽媽大喜,甭管真假,吉祥話聽得總是開心,當場給道士免單,還要給道士紅包。
道士擺手,「大姐,我途經此地,能遇到你家小女,是我的福分,你就不要折煞我了。」付了飯錢告辭,臨行前又跟媽媽說了一句,「此女命格顯貴,邪物遇到她都會避讓,您家有吉星高照,很快便要大富大貴了。」
媽媽連連道謝,追到門口問他的名字和所在道觀。
直說等我長大了,有了出息好去拜謝!
「在下黃有行,四海為家,居無定所,日後有緣,自可交際。」
道士留下這句話便灑脫脫的走了。
打那以後,我家的早點鋪子就日漸紅火。
爸爸很快開起飯店,買房置地,廚子從他一個人到僱傭三十多人,我六歲時,飯店就變成了三層高的酒店,九歲時開了分店,食客日日爆滿。
在臨海城提起『栩福軒大酒店』的名字,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日子過得順暢,我的『靈力』也開始凸顯。
兩歲時二哥撩扯我玩,給我惹急了,被我一拳懟到他眼睛上,差點給他打瞎!
媽媽琢磨出味兒,所謂『靈力』就是指右胳膊有勁。
她謹記黃道士的話,從我一拳給二哥眼睛卯腫的那天起,便找老師全方位的教誨培養我,誰要一提學個什麼特長對秉性氣質好,能提升內涵,爸媽立馬花錢!
絕不打怵。
我倒是無所謂。
甭管學什麼,在我看來都是玩,玩好玩壞的,就圖一樂。
直到我十二歲生日這天,突然生了場怪病。
那天陽光極好,我中午放學一回家就開始發高燒。
媽媽一給我量體溫那水銀是蹭蹭的往上頂,整個人都要自燃了!
她不敢耽擱,趕忙聯繫爸爸給我送到了醫院。
一連串的檢查後,醫生發現我身體並無異樣,而我也在退燒藥的作用下甦醒,視線模糊的掃了一圈,發現床邊亂糟糟的圍了很多人,可我看不清他們的臉,只感聲音又雜又吵,「媽,他們都誰呀,鬧哄哄的。」
「啊?」
媽媽摸了摸我的額頭,「是不是燒糊塗了,這病房裏就我自己,你爸在醫生那……哎呀!怎麼又熱了,醫生啊,醫生!!」
我眼皮支撐不住,又昏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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