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才一個多月,不能這麼快吧。」
「驗一驗。」大姐小聲道,「我最早就是困,栩栩,你年輕,我在醫院檢查的時候,那很多年輕人做了措|施都有意外情況,你驗一下保准,別稀里糊塗的,回頭有了差池怎麼辦?」
我一聽也對,頻率上……
拿着驗孕棒去到院裏新建的洗手間,許是模樣太過鬼祟,引起了成琛的注意。
我一出來,看到他在門外還嚇一跳,手一哆嗦,驗孕棒就掉地上了。
成琛彎身撿起看了看,垂着眸眼沒動,也沒說話。
我笑了笑,「我月經不准嘛,這幾天很困,大姐說有可能是早早孕,但我看了不是,就一條槓,成琛,你還要等等才能做爸爸了。」
「一條槓?」
成琛眸底按捺着情緒看我,「成太太,這不是兩條槓嗎?」
啊?
「不可能呀。」
我湊近看了看,「我剛才看……哎呀,怎麼還會變……啊!成琛!!」
這個瘋子啊。
一下子將我攔腰抱起來了!
爸爸和陳文大哥以及純良正在院裏掛彩燈,媽媽和三姑許姨在聊天,除了純良一副狗糧吃撐懶得理我們的樣子,長輩們看着我們都是在發笑。
大姐從成琛在長輩面前鮮少不穩重的舉止中發現端倪,走到媽媽她們身前小聲嘀咕了幾句。
歘一下~!
我就沐浴在了眾人驚喜的目光中——
「小成啊!!」
許姨猛地一嗓子,「你快給栩栩放下!別抱着她轉!一會兒給栩栩晃暈再抻到咯!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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