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劉乾更是欣喜不已,若是將來有幸登基為帝,李琴瑤又能誕下男嬰,必會立為太子。
如今逼宮失敗,李琴瑤卻不在府中,想必劉乾一早便將她帶離了王府,留下的,不過是個不能生育的男妻,一顆廢掉的棋子,死了又能如何。
怒火心中起,魏璟元再也無法平靜下去,他猛地轉過身,目光冰冷的看着元寶,抑制住心中的恨意道:「時候不多了,先帶你娘從地道離開,如若你真不想走,到時候返回便是。」
元寶抬起頭,半信半疑的看着魏璟元。
魏璟元點了點頭:「去吧,我等你回來。」
元寶重重的磕了頭,起身時不舍的看着魏璟元,隨後朝王府的後院跑去。
深夜裏,元寶跑的飛快,他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來了。別院的地道是一年前挖好的,知曉的人中,除了魏璟元和劉乾以外,剩下的就是元寶了。不過,元寶並不了解地道的秘密,入口的機關一旦觸發,再也沒辦法開啟了。
魏璟元朝着涼亭走去,坐下時,拿起石桌上的紫砂茶壺,往杯里續滿了水,湊到嘴邊兒輕輕抿了一口,水溫逝去,留下的便是沁心的涼。
魏璟元放下杯子,拿過那早已被他攥出褶皺的書,漫不經心的看着,似是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
幾頁翻過,一炷香的時辰便過去了,不多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魏璟元側耳聽着,卻沒回頭去看。
魏景存在延王府外候了一炷香的時辰,這才帶人破門而入,當他來到後花園時,見到的卻是花前月下,魏璟元身處涼亭之中,品茶閱書,宛若不知大難臨頭的模樣。從小到大,魏璟元都是這樣的性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會與人計較,那高高在上宅心仁厚的模樣,每每想起來都會讓魏景存恨的牙根痒痒。
「將軍……」
身後的人剛出聲,魏景存便抬了手,示意他們候在這裏,獨自一人朝魏璟元走了過去。
離涼亭幾步遠的時候,魏景存嗤笑道:「大哥此時當真好雅興啊。」
魏璟元繼續翻着書,輕聲道:「今夜算不上良辰美景,又何來的雅興。」魏璟元待他走到身邊時合上了書:「坐吧,咱們兄弟二人也許久未見了,怕是有太多話要說了。」
魏景存輕嗤一聲,隨後走到魏璟元對面坐下。
魏璟元看着他一身戎裝,眉目中帶着英氣,只是那厭惡的眼神,讓魏璟元無奈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魏璟元拿起紫砂壺,替魏景存倒滿了茶,順手推了過去:「景存身兼要職,可知那一炷香的時辰對於一個將死的人來說是有多麼重要,為兄若是逃了,你又如何向皇上交差。」
魏景存坐如松柏,冷笑一聲道:「大哥對延王的心思景存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他帶着李琴瑤落跑,卻將你留在府中等死,就算大哥有通天遁地的本領,想必也不會逃的,現在的你……」魏景存前傾身子,嘲笑道:「死才是最好的解脫。」
魏璟元不置可否,淺笑道:「你倒是看得通透。」魏璟元輕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勞煩景存押我去見皇上吧。」
「大哥怕是想錯了。」魏景存站起身,目光陰狠道:「我從沒想過要將大哥交給皇上。」
魏璟元抬起頭,驚訝的看着他。
魏景存突然放聲大笑:「對了,我一直都想看看大哥驚訝的樣子,現在看到了,還真是過癮啊。」說罷,魏景存揮了揮手,待有人過來時,魏景存冷聲道:「扒了他衣服,吊起來。」
魏璟元曾想過自己的死法,最多一刀人頭落地,現在看來,倒是自己的想法簡單了。
魏璟元被人扒了衣服,五花大綁的吊在樹上,魏景存慢步到他身前,從上到下的打量着:「大哥這副皮囊倒是絕好,劉乾怎麼就捨得棄了你呢?」
魏景存厭惡的目光如同一根根鋒利的刺,讓魏璟元無處可躲,羞恥之下,魏璟元偏過頭,不再與他對視。
「二哥……」長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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