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租住的那家小旅店。」
「你等着我,我這就過去。」
打完電話,陳先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半個小時後,他輕輕叩動房門。
門打開,徐小可一把撲進陳先的懷裏,激動的不知說什麼才好。
陳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進去說。」
一進房間,陳先顧不得許久沒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張口就問徐小可,「優盤在不在你手上。」
「在的。」徐小可不好意思的一轉身,背對着陳先在領口裏一頓掏。
轉過身來,紅着臉將帶有她體溫的優盤,交到陳先手上。
這小妮子還挺聰明,優盤藏在那個地方,一般人想不出來。
「小可,你馬上預定兩張回京城的票,機票火車票都行,越早越好,我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裏多待了。」
徐小可訂票的時候,陳先鑽進洗澡間,通通快快洗了一個熱水澡。
期間,徐小可將換洗的乾淨衣服疊放整齊,敲了敲門,規矩放在門口的凳子上。
洗乾淨的陳先,全身輕鬆舒爽。
一邊擦着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向徐小可講述,他遇到總局紀檢處長的經過。
「他管你要優盤,你為什麼不給?」徐小可眨巴着大眼睛,一臉不解。
「誰知道他是不是跟通港俱樂部一夥的。」陳先道明他的理由。
不怪他疑神疑鬼。
通江之行,陳先徹底看明白一件事。
通港俱樂部的水很深,深到好像無底洞一般,看不見底。
常友松用卑劣手段陷害他,通亭派出所不問青紅皂白,幾名審訊人員輪流審問他,還有誘供嫌疑,逼他認罪。
陳先堅決不從,然後審問他的警察,輪番上陣,三天三夜不讓他睡覺,想從意志上將其擊垮,從而就範。
正常人別說三天三夜,熬一宿不睡覺就受不了。
可陳先咬牙堅持,縱然在神情恍惚時,也沒答應。
而且第四天,陳先終於挺不住,一頭栽倒昏迷過去。
警察怕鬧出人命,七手八腳將他送進醫院,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總算緩過勁來。
其餘數日,可能是警察發現,在陳先身上搞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對他放棄了。
不審不問,晾在一邊。
但仍舊關押他,任憑陳先怎麼抗議,根本沒人搭理。
今天放出來,陳先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當然,徐小可除外。
他這個女徒弟為了等他,一直堅守在通江的小旅店裏,哪都不去。
不是徐小可見死不救,是因為陳先被抓走之前有過交代,不讓徐小可暴露身份,免得給她帶來危險。
很顯然,通亭派出所的警察,和通港俱樂部是一夥的。
為了阻止陳先查明真相,無所不用其極。
他擔心徐小可一旦暴露,對方狗急跳牆,什麼壞招都用得出來。
「夏總編給我打過好幾個電話,讓我回去。」徐小可訂的是機票,晚上九點起飛。
「你怎麼回他的?」陳先想要抽煙,卻發現兜里沒有香煙,只好作罷。
「我告訴他,看不見你回來,我就不走。」徐小可還挺仗義,「師父,夏總編氣得發瘋,說我不聽指揮,要處理我呢。」
「隨他便。」陳先不在乎報社的態度,他當下最關心的是,將優盤交給誰。
思來想去,想到一個人。
不過,打電話之前,陳先還是猶豫一番。
揣測着要不要相信他。
「師父,你在想什麼?」徐小可削好一個蘋果,遞了過去。
接過來,陳先狼吞虎咽吃了幾大口,說道:「優盤內容非常炸裂,我在思考,把它給誰,能起到最大效果。」
「報社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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