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後,拉了盔䲁說:「夫人,去將瞻園渡護使請出來。」
盔䲁聽完,忙旋身朝瞻園渡走去,將已神情木納呆滯的瞻園渡帶到傅妘身前。傅妘見狀,伸掌抹向瞻園渡的雙眸。片刻後,瞻園渡猛然打了個激靈,恍若從噩夢中醒來,原本黯淡的眸光此時又精光綻現。當瞻園渡看到立在他身前的傅妘時,忍不住驚喜的喚道:「小——」
然而,不待瞻園渡再說一字,傅妘立即打斷他的話荏道:「瞻護使,我是闡茛。」
瞻園渡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看了盔䲁一眼,疑惑的問:「什麼情況?」
傅妘說:「你將苳宵、大赫等人叫上,我帶你們離開這裏。」
盔䲁聽見傅妘說話,當即問:「殿下,你如何知道瞻護使身邊隨從的姓名?」
傅妘連忙掩飾說:「夫人,我可是會讀心術。」
盔䲁聽罷,立即露出個恍然大悟的神情,但也只是片刻,她又用驚慌的眼神看向傅妘,問:「殿下,那你會探聽我的內心嗎?」
傅妘笑道:「夫人,你放心。這讀心術需耗費我的心力,可不是想用就用的,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使用。你且安心!」
盔䲁這才撫了撫胸口,平靜下來。
瞻園渡雖然不清楚傅妘為何要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此時,他也沒多問,按照傅妘的吩咐將苳宵、鞘預、大赫、布嵐、丹澤等五人全部帶了過來。
苳宵、鞘預、大赫、布嵐、丹澤五人看見傅妘時都吃了一驚,本以為是「傅妘」,卻又發現她顯出男相,皆滿心疑慮。
瞻園渡會意的問傅妘:「殿下,此時怎麼辦?」
傅妘問:「那些虎齒鯊在哪裏?」
瞻園渡朝遠處的海槽指了指,說:「全部養在那裏的。」
傅妘也不多言,提腳就朝海槽走去。瞻園渡見狀,慌忙攔住傅妘問:「殿下是要去看虎齒鯊嗎?」
傅妘冷笑說:「誰稀罕看鈷鰩的虎齒鯊,我是要把那些畜生全放出來。」傅妘說完,又扭頭凝視鳳麟一眼,眸中滿含戲虐,道:「讓他們陪那些畜生玩玩。」
瞻園渡驚愕的看着傅妘的背影,忽然有種十分陌生的感覺。她,到底是傅妘還是闡茛殿下?為何長得如此相似,卻又異常陌生?
盔䲁見傅妘走遠,慌忙追了上去。
苳宵、大赫、鞘預、丹澤、布嵐立即圍到瞻園渡身邊,異口同聲的問:「他是闡茛殿下?」
瞻園渡搖頭說:「不知道。」
鞘預不解,問:「老大,你不知道,你還喚他殿下?他會不會是假的?」
瞻園渡又搖頭說:「不像。」
鞘預與苳宵等人互視一眼,似乎已經被瞻園渡搞暈,又問:「老大,你既不知道又覺得不像,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瞻園渡猶自揣度說:「他既然能夠叫出我的名字,那就說明他認識我。他與傅妘容貌相似,而且又是貨真價實的爺們兒,那麼他鐵定是闡茛殿下無疑。只是,我為何總覺得他有些奇怪呢?」
苳宵接言說:「老大你還奇怪什麼?這分明就是闡茛殿下呀!他回來就好了。」
大赫抱怨道:「好什麼好?殿下雖然回來了,但是王位都被鈷鰩搶了,回來還有什麼用?」
苳宵「啪」的一巴掌甩到大赫臉上,說:「王位本來就是闡茛殿下的,鈷鰩那是要挾大王,大王才將王位禪位於他。殿下回來,自然要想辦法將王位奪回來!」
丹澤和布嵐也附和苳宵的說法,異口同聲道:「對,奪回來!」
大赫齜牙說:「你以為那麼好奪?鈷鰩可是雪鮫國最厲害的驅魚戰師。」
不待丹澤、布嵐、苳宵反駁大赫,就聽瞻園渡沒頭沒腦的說:「如此看來,想來不會很難!」
「呃?」鞘預、大赫、苳宵、布嵐、丹澤聞言,愣了愣,想要再問,卻見瞻園渡將手指向遠處,說:「它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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