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弗羽芃抿唇竊笑,湊近傅妘說:「雲汐,你要不要我幫你?」
傅妘聞言,不由一喜,問:「芃哥要怎麼幫我?」
弗羽芃拽出弗羽騫的龍鱗扇,說:「讓我把你敲昏唄!」
傅妘聽完,立即沉色說:「芃哥,你是報復我那日打了你是不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的小算盤。」
弗羽芃見傅妘說破他的想法,連忙跳到弗羽騫身後,說:「不跟你玩兒了,一點懸念都沒有。」
弗羽騫見弗羽芃在傅妘那裏吃癟,好笑的拍了拍弗羽芃的腦袋說:「這下看你怎麼欺負雲汐!」
弗羽芃則不以為然的從鼻子裏哼了兩聲。
「騫哥、芃哥,你們看,那裏是不是蒼狼族的王宮?」傅妘突然指着不遠處的宮門問弗羽騫和弗羽芃。
弗羽騫朝傅妘所指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那宮門站着很多戴着銀狼面具的人,整個場面顯得森嚴、整齊。
弗羽芃則望着宮門若有所思,也不言語。
傅妘略略思索,回頭向弗羽騫和弗羽芃揮了揮手,便朝宮門大搖大擺的走去。弗羽芃正要阻止,卻被弗羽騫拉住,說:「芃弟,由她。」
弗羽芃低聲說:「你不知道很危險嗎?萬一雲汐被發現……」
弗羽騫俯在弗羽芃耳邊,笑道:「你忘了,雲汐前些日子剛歷劫完,加上聽識已開,得讓她多歷練歷練。」
弗羽芃捏着鼻子,問:「可是,我還是擔心她。」
弗羽騫倒是一臉鎮靜,說:「我相信雲汐,她一定會給我們帶來好消息。」
弗羽芃依舊不放心的說:「騫哥,我們真要讓她一個人……」
弗羽騫拍了拍弗羽芃的肩,打斷弗羽芃的話,說:「好啦,我知道你擔心雲汐,可是雲汐終究有一天會離開這裏,你要適時放手才行。」
弗羽芃聽完,臉色溢出蒼白,心中泛起一絲不舍。他怔怔望着傅妘的背影,暗咐:雲汐,即使有一天你當真要離開,我也會守護你!
弗羽騫未聽見弗羽芃答話,遂略顯疑慮的看向他,發現他神情肅然、目光憂愁,心中不免微滯,緩時噙起朵隱澀笑花。
平倉城內王宮門口,立着數名銀狼面具侍衛,那些侍衛就如一排鋒利長劍,令來往的行人咂舌繞行。傅妘緩步走近,卻並沒有立即前往宮門,而是停在離那些侍衛不遠處的宮城邊,望着宮門內若有所思。
「傅妘姐姐。」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傅妘耳畔響起,隨即從她的身後鑽出一個身穿藕色長裙的少女。
「你是?」傅妘原本是在想着找個什麼法子混進去,誰知這女子的突然出現,硬生生的將她思緒打斷,又見這女子面生,不禁疑惑的問:「你認識我?」
「當然啊。」身穿藕色長裙的少女將傅妘仔細看了看,略微吃驚的問:「難道你不認識我?」
傅妘將那少女瞧上一遍,尋遍記憶角落也沒有想到她的姓名來,不得不硬着頭皮說:「對不起姑娘,我真的不認識你?」
「呃?」那少女一聽,雙目瞬間噙滿淚霧,癟了嘴說:「傅妘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快就把我忘記啦?我是惜月,我是惜月啊!」話畢,那少女撲進傅妘懷中,大哭起來。
「惜月?」傅妘愕然,她見宮門前的銀狼面具侍衛聽見惜月的哭聲,都回頭瞧她們,趕緊將惜月拽到更遠處,說:「可是姑娘,我並不認識你,你一定是認錯人了!還有,我不叫傅妘,我叫弗羽雲汐。」
「弗羽雲汐?這個名字真好聽。」惜月聽見傅妘一再否認,心裏也開始沒有底了,連忙擦乾眼淚,拉着傅妘的手說:「姐姐,你真不是傅妘姐姐嗎?可是,你跟她長得好像啊!」
「是嗎?」傅妘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問:「姑娘你叫惜月?」
「嗯嗯。」惜月點頭,依舊戀戀不捨的拉着傅妘不放,說:「我剛從城外回來,是來找哥哥的。」
「你哥哥?他也住裏面?」傅妘吃驚的指了指蒼狼王宮入口,問惜月:「你們是蒼狼王族?」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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