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改變主意了。你願意聽聽麼?」
傅妘嘴角一揚,盪起一抹清冷笑意,問:「國師倒是說來聽聽。」
鈷鰩陰霾一笑,盯着傅妘,眸中露出貪婪光芒。傅妘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塊到嘴的肥肉,他豈肯輕易放棄。「既然你母后沒有成為本國師的女人,那你就代替她成全本國師的心意如何?」
傅妘聽罷,怒意瞬間竄起,指着鈷鰩罵道:「無恥!」
鈷鰩不怒反笑,緩步走近傅妘。苳宵見此,慌忙擋在傅妘身前。鈷鰩停步,不屑的笑道:「真是自不量力!」
傅妘將苳宵拉開,對鈷鰩說:「國師,你說這話為時過早!」
鈷鰩冷眼看着傅妘,神色中卻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說:「你現在的名字叫傅妘對吧!傅妘,本國師告訴你,大王唯一的繼承人,就是你母后,闡孜璉,她被終身囚禁在厄鼻祖雪海海底。大王若是要再尋繼承者,首先得選德高望重、人心所向之人,這個人除了本國師外別無他人!」
傅妘冷笑,說:「你想得到雪鮫國?妄想!」
鈷鰩鎮靜的說:「是不是妄想,你看着就是。本國師不但要得到雪鮫國,還要讓你做本國師的小妾!本國師就是要讓世人看看,我,雪鮫國國師鈷鰩,才是做這一國之王的人!今後,本國師還會開疆擴土,不僅限於這東文雪州的厄鼻祖雪海。」
苳宵聽到鈷鰩狂言,心中早是怒不可遏,他不等傅妘再言語,猶自揮起一拳擊向鈷鰩面部。鈷鰩「啊」的慘叫一聲,雙手慌忙捂住鼻樑,發現自己鼻樑竟被苳宵一拳打裂,迸濺出血來。鈷鰩疼得齜牙咧嘴,惡狠狠的瞪着苳宵,指使黑鮫人將他捆了,拖去府邸地牢。
傅妘見狀,趕緊阻攔押住苳宵的黑鮫人,急聲對鈷鰩說:「你這個無恥的傢伙,還不放開苳宵!」
鈷鰩忍住痛,瞥見緊急趕來的藥師正慌慌張張為他的鼻樑備藥,心中頓時鬆了口氣,盯着傅妘問:「放他?你給本國師個理由。」
傅妘大聲說:「你不是一心想取我的性命嗎?你馬上把他們放了,我的命全交由你就是。」
鈷鰩冷笑說:「本國師剛才說了,若是你肯成全我的心意,什麼事都好說。」
苳宵一聽,立即喝道:「鈷鰩老賊,你放肆!你竟然連姑娘的主意也敢打!她現在是雪鮫國唯一的繼承者,你想都甭想!」
鈷鰩盯着苳宵,目光中透出一股恨不得將苳宵剝皮喝血的神色,說:「想都甭想?哼!這裏輪不到你這個賤奴說話!把他拖到密牢去,用電魚曝擊暴曬三日!」
苳宵聞言,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傾身上前,低聲對傅妘說:「苳宵寧願死也不願看着姑娘你成全鈷鰩老賊!姑娘是雪鮫國的唯一希望,切不可作踐自己。你要相信,無論何時都會有擁護你的臣民在。還有,姑娘,我先前告知你的事,你一定要記得。」
傅妘含淚望着苳宵,見他意志堅定,忍不住朝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苳宵的要求。
鈷鰩盯着傅妘和苳宵,心中正憤懣,誰知那藥師在為他上藥時點疼了他的鼻樑,被他一巴掌扇滾到一邊。藥師被扇倒後,趕忙戰戰兢兢的爬起來,再度畏畏縮縮的試探着將藥粉塗抹到鈷鰩鼻樑上,又貼上膏麻,這才暗鬆一口氣,飛快離開。
鈷鰩伸手摸了摸已被上好藥膏的鼻樑,疼得倒抽了一口氣,隨即緩步走近苳宵,揚手就賞給苳宵幾個巴掌。他見到苳宵嘴角開始滲血,這才停手,說:「本國師做事就這樣,別人給的痛苦,務必加倍奉還!」
傅妘望着苳宵紅腫的臉頰,心有不忍,連忙將懷中傷膏拿出,正欲為苳宵塗抹在臉頰上,卻不想被鈷鰩一掌拍掉。那些黑鮫人見此,扭着苳宵將其帶走。
傅妘撿起被鈷鰩拍掉的傷膏,抬手擦掉眼角的淚滴,雙目赤紅,憤怒的說:「國師,你太過分了!」
鈷鰩薄涼一笑,說:「一個賤奴,值得你為他掉眼淚嗎?只要你肯依本國師,他們的性命就還你。你若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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