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妘見氐崧臉色冷若冰霜,不禁輕輕拽了拽氐崧的衣襟,低聲說:「崧哥哥,你別動怒,我跟他們走便是。」
氐崧瞪着傅妘,臉色難看,說:「你知道他們帶你去何處?要你做什麼嗎?若是他們要置你於死地,我又該如何?」
傅妘擠出一絲笑意,安慰氐崧:「我的崧哥哥是魔界妖界的至尊,是北衛幽地的主,我不怕我有事,因為我有事時,崧哥哥一定會來救我!」
氐崧聞言,臉色神情稍有緩和,望着傅妘淺淺笑道:「有事切忌硬出頭,一定要喚我!哪,這個拿好。」
氐崧話畢,從袖中取出一條狐頭手鍊系在傅妘左手腕上。那狐頭手鍊看起來與普通的銀鏈無太大差距,只是那狐頭上的一雙紫色眼珠,令人神思寂然。
傅妘輕輕撫摸那狐頭手鍊,笑着對氐崧說:「崧哥哥,你放心吧!」
氐崧不語,只是朝傅妘微微點了點頭。
瞻園渡朝五個綠衣漢子使了眼色,五個綠衣漢子立即過來將傅妘拉離氐崧身畔,拿了長鞭幻作的細繩將傅妘的雙手再度捆住。
囹鳩平靜的看着瞻園渡等人將傅妘又捆好,這才對氐崧說:「魔皇,本使還要好心提醒一句。」
氐崧冷漠的道:「神使大人,有話請講。」
囹鳩看定氐崧,緩聲說:「有些東西,不能碰,就別碰;有些事,不可做,就別做,以免葬送了自己,還得牽連別人!想必魔皇睿智,不會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吧!」
氐崧冷笑一聲,說:「神使大人多慮了!」
囹鳩滿含深意的看着氐崧,說:「但願本使是多慮了!」話畢,囹鳩轉身,率先走出客棧。而瞻園渡等人帶着傅妘隨即跟在囹鳩身後也出了客棧。
傅妘被瞻園渡等人拉着,只能亦步亦趨的跟着眾人朝前行走,她回眸望向還站立在客棧門前石階上的氐崧,看見他眉頭緊鎖,不禁微微嘆了口氣。
一路上,傅妘的心思都在氐崧贈送她的狐頭手鍊上,絲毫沒在意前行的方向和路途,待到瞻園渡命眾人停下,在一處草廬中休整時,才回過神來。
「這是到哪裏了?」傅妘撫着那狐頭手鍊,抬眼看向坐在不遠處的瞻園渡,問。
「此時已經出了真域。」瞻園渡聞言,下意識的瞟向傅妘手腕,見到那狐頭手鍊一雙紫色眼珠泛着異樣的光彩,不禁「咦」了一聲。
「瞻護使何事驚訝?」傅妘疑惑的問瞻園渡。
「沒事。」瞻園渡再度瞥了那狐頭手鍊一眼,發覺那奇異光芒已經消失,遂說:「想來是我眼花了。傅妘,你若是渴了餓了就儘管說。」
「我現在不渴也不餓,就是希望你將這條繩子解開。我想入廁。」傅妘望着瞻園渡,一臉無辜的說。
「這——」瞻園渡想到先前傅妘三番兩次都從他們手中逃掉,此時聽到傅妘如此提議,心中不禁猶豫。
「你是怕我跑掉對嗎?」傅妘看着瞻園渡,見他神色猶疑,想必是怕好不容易才將她捉住,若是因此間一時鬆懈而讓她逃掉,就真是得不償失了。「若是你怕我跑掉,那我入廁時,你也大可在旁邊守着。只是,你要知道,我是女子,而你是男子,似乎有些不方便。」
「你想入廁,你得給我個保全的法子才行,否則你就別去了。若是要去,你也別顧忌男女有別。」瞻園渡盯着傅妘,他身高九尺,法術了得,對付她還是綽綽有餘,但他並不想時時都拘着她,希望她能夠明白她自己目前的處境。
「你若是告知我為何要捉我回去的因緣,我自然不會讓你這樣時時盯梢。」傅妘打着自己的小算盤,說。
「可是,你要知道,凡事並不是你想知道,我就能告知你。」瞻園渡斜倚在草垛上,望着傅妘慢條斯理的說。
「那好吧!你說怎麼辦吧!」傅妘不想再與瞻園渡浪費口舌,說。
「我帶你去,不過,你必須要時刻在我的視線里。」瞻園渡雙手抱胸,說。
妘也不再跟瞻園渡討價還價,爽快的應道。丫的,再不去,她可真要憋不住了!
瞻園渡瞄了一眼極力強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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