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輕輕一顫,平靜的說:「蛇君,老夫好心提醒你一句,那顆棋子,你少去碰為妙!」
蛇君聞言,心中暗暗吃了一驚,但臉色卻顯得淡然,說:「老相有心了!不過,本君想問問,老相這提醒是因為魔皇也對那棋子感興趣麼?」
千乙夫凝視蛇君,緩聲說:「有沒有興趣?那是魔皇自己的事情。你做好本分最穩妥!」
蛇君微笑,不依不饒的問:「難道老相是怕本君破壞了魔皇的好事?」
千乙夫盯住蛇君,嘴角揚起一抹冷凝笑意,反問:「難道,你是想破壞魔皇一統三界的好事?」
蛇君一怔,片刻後又說:「本君期盼的原本就是這麼一天。魔皇的宏圖大業,本君心中明白!」
千乙夫冷哼道:「明白就好!」
千乙夫話畢,轉身正要離開,卻被梵牛魔喚住,遂又回頭問:「何事?」
梵牛魔恭敬的說:「老相,藍玉和紫頡去了人間,發現了老妖王的蹤跡,我們是否要稟告魔皇一聲?」
千乙夫朝俳聖殿望了一眼,沉吟片刻,說:「這幾日還是別去叨擾魔皇!這老妖王的事,十年都過去了,多等幾日也誤不了事。」
梵牛魔聞言,忙說:「那好,屬下這就派侍衛通知藍玉和紫頡。」
千乙夫看定梵牛魔,問:「對了,瀛洲的梵音琴之事進展如何?」
梵牛魔立即答道:「目前,雙方正處於僵持階段。」
千乙夫一愣,反問:「僵持?何來僵持一說?瀛洲防衛,我們早已摸探清楚,為何攻不下?拿不到梵音琴?」
梵牛魔忙說:「老相,梵音琴在瀛洲琴冢之中。而琴冢,我們並沒有找到。」
千乙夫微微嘆言說:「瀛洲就那麼大點的地方,怎麼會找不到琴冢?除非那琴冢不在瀛洲。」
梵牛魔附和說:「老相此言極是。」
千乙夫又問:「此番去瀛洲是誰統帥?」
梵牛魔如實答道:「是冥域九焰山里潛修的十二魔之首地藏魔。傳說此魔好鬥成性。」
千乙夫冷笑說:「好鬥成性?那豈不是有勇無謀?真不懂魔皇為何要派此人前去?在瀛洲,除了篤月真人和他的弟子外,還有誰助陣去了?」
梵牛魔垂首,低聲說:「坣岐山、崑崙、蓬萊、天山、方諸島等各仙山皆派出法力高強的弟子前往瀛洲助陣,我方雖然也是兵將眾多,但是並不佔優勢。就拿坣岐山來說,他們派出綠、橙、靛、藍四教各級同門門主率了七十二名子弟前往,加上綠教灩碧君、汐訶君這兩個老東西,讓我方吃了不少虧!」
千乙夫聞言,臉色頓時一沉,怒道:「真是些廢物!」
梵牛魔與蛇君對視一眼,不敢再多言。
蛇君略略沉思片刻,對千乙夫說:「老相,本君覺得這或許是魔皇的計策呢!」
千乙夫看定蛇君,說:「為何?」
蛇君嫵媚一笑,說:「老相可知聲東擊西之策?說不定某日某處就會傳來好消息呢!」
千乙夫聽了,捻須沉吟,少頃,眯着眼點了點頭,笑意盈然的撫須離去。
梵牛魔愕然的望着揚長而去的千乙夫,不解的問蛇君:「老相為何突然就不怒了?」
蛇君掐出一朵蓮花,朝着梵牛魔的額頭嘣去,說:「你呀,就是個蠻子,知道什麼呀!」話畢,也轉身走了。
梵牛魔被獨自留在俳聖殿外,一頭霧水的自言:「什麼意思?我為何沒懂?……」
碧波宮。宮內紗帷重重,凝香瀰漫。
枳珃斜倚在薰香米榻之上,斜睨眸子問身畔侍女:「誰說的?」
那侍女被枳珃語氣中的厲色嚇住,腿腳一軟,「噗通」跪倒在地上,俯首說:「隔水殿皎穎說的。」
枳珃一怔,問:「你說,傳言崧哥哥對那顆棋子有意的人就是上次本公主托你辦事的那個?」
侍女慌忙點頭,低眉說:「正是。這丫頭機靈,那日才與華葉池宮女筱嫣說了一通話,就讓那棋子自行離去了。」
枳珃聞言,微微一笑,伸手將侍女拉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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