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榮忍了忍,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哥哥明明什麼都可以做得很好,可是面對承芝姐總是錯。
錯到不知道如何回頭。
他能理解大哥千里迢迢去把關陳初,也理解承芝姐對哥哥這種行為的絕望。
只是因為此事,他再一次站在了懸崖邊上。
而這次沒有母親的極力勸阻,也沒有任何人的大聲反對。
因為沒有立場了。
「我給陳憶南打個電話。」
蔣城按住他正要撥打電話的手,「不必了,出去吧。」
蔣榮猶豫了一下,「哥,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別多想。」
門被關上。
蔣城無力的苦笑了一聲,也好。
他有些無措地起身,腦子裏不受控制地亂成一片,去書櫃摸那個暗紅的木匣子。
取出那隻懷表,卻再也鎮壓不住胸口的那股狂躁。
他把懷表狠狠地摔在地上,自罵了一句,「你真該死~」
隨後起身,拉開房門,大步的走到後院,聽着四周寂靜一片,翻過牆院……
陸承芝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明明周寒也很好,家人都很滿意,為什麼還是有些不安呢。
錯過了,不會再遇到比他更適合陸家的了。
她起身想去喝一口水,就看到一個人影,沒等她反應過來,唇就被堵了。
如暴風雨般的氣息,將她瞬間席捲。
他將她逼到牆角,梳妝枱上、床榻邊。
她知道是蔣城。
可卻令她陌生到心驚,此時他就像一頭侵略性十足的猛獸,完全沒了從前的溫和有禮。
「蔣城哥。」陸承芝瘋狂的踢打着他。
蔣城只感覺自己瘋了,所有的壓抑,不甘,蜂湧而至將他所有的理智統統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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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她。
直到腥甜沖滿了他的口腔,疼痛感才讓他恢復理智。
蔣城捂着嘴後退兩步,坐在了陸承芝的梳妝枱上。
陸承芝驚恐地看着他,「你瘋了。」
蔣城擦着嘴角的血跡,「是,我瘋了。」
瘋到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你想怎麼樣?」陸承芝小聲的凶他。
「不要和周寒訂婚。」
陸承芝覺得可笑,「你又覺得配不上了?」
「是。」蔣城乾脆的回答。
陸承芝笑了,「為什麼這麼對我?」
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好不容易所有人都對這樁婚事皆大歡喜,好不容易決定把他從心裏拿走。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陸承芝又問了一句後捂着臉蹲下來哭泣。
蔣城忍着胸口的悶痛,走到她面前,把她扶起,攬進懷裏,溫聲道:「對不起,承芝,我大概是瘋了,已經分不清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了?
我循規蹈矩了這麼些年,一次錯了滿盤皆輸,可我現在偏偏還想錯一次。」
陸承芝在他懷裏瘋狂地搖頭,「晚了,請帖都發出去了,從前我的婚事被人恥笑,如果這次再次如此,你覺得我還能留在京都嗎?
你走吧,不要再來折磨我了。」
說着把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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