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期,也過了陌生人無條件的容忍度。」
「你是自己管教他比較心疼,還是看着外人和社會管教他更心疼?你把什麼都遞到他手裏,他就會覺得任何東西都是天經地義,只要他想要,他就一定會有,如果他得不到,他就會動手搶。」
「你告訴他要對家人和朋友好,但你沒告訴他,如果家人和朋友覺得這個不好,他是不是也要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一下?他連人情世故都沒有,你能指望他有多懂事?」
曾瑤讓林泓希說得眼淚都不流了,垂着視線,捏着手中紙巾。
蔣耀賢說:「別總擔心他走錯路扎了腳,路走錯了,才能知道什麼是對的,扎了腳,下次就知道要穿鞋,你要讓他先失去,他才知道曾經擁有是件多幸福的事。」
三人在夜城待了十天,蔣承希每天只能趕在午休和晚上才能出來陪他們一會兒,夜大軍訓出了名的辛苦,蔣耀賢心疼的不行,當着林泓希的面,不敢說不訓了,恨不能替女軍訓。
曾瑤骨子裏就是個寵孩子的人,拉着蔣承希的手,撫着她額前的碎發說:「夜城最近怎麼這麼熱啊,看把臉都曬紅了,塗防曬了嗎?」
蔣承希:「噴了防曬噴霧。」
曾瑤:「那個不夠,你還得塗打底的防曬,戴帽子,要是有陰涼的地方,儘量往陰涼下面站…」
見過督戰的,沒見過勸退的,蔣耀賢和曾瑤一左一右,每天都不是噓寒問暖,而是小病呻吟,林泓希看不慣,直接道:「你好好軍訓,我們明天就走了。」
蔣承希美眸一瞪:「明天嗎?」
蔣耀賢也是眼睛一瞪:「明天?」
兩人都很意外,區別是,前者帶着一閃而逝的驚喜,後者就是純純的剛接到通知。
林泓希:「嗯,我們在這,你每天還要出來陪我們,太累了,有時間自己多休息。」
聽到這句話,老父親還是沒法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蔣承希的痛苦之上,毅然決然,明兒一早就走。
蔣承希也着實不舍,從在岄州開始,她已經連續幾個月每天跟家人見面,但她沒哭,連眼眶都不能紅,不然蔣耀賢敢在夜城常駐沙家浜,那她來夜城十天,每天都只能見縫插針跟她見面的封醒哥哥怎麼辦?
從盛天酒店出來,蔣承希打給封醒,手機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蔣承希說:「封醒哥哥,我爸媽和我二嬸明天早上就走了。」
封醒心底特別明顯的雀躍,微頓,聲音平靜又溫和的回:「這麼快?」
蔣承希:「嗯,我媽怕我每天跑來跑去的太累了。」
封醒:「那也是,要不你最近專心軍訓,我先不去找你了?」
蔣承希想都不想:「那不行!我還想你呢。」
封醒:「我現在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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