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又冷靜:「阿深,聽我的,帶上你手裏所有錢,趕緊走,付阮沒有信過你,她之所以分你股份,只是希望你能在圍剿付長康這件事上更加賣力,她要先獲取你的信任,你才會毫無保留,你才會心疼她的處境,才會不遺餘力,哪怕自己置身險境。」
「付阮是怎麼一步步弄死付長康的,你也看見了,她這種人,報仇要親手,現在她知道周楨才是害阮心潔的兇手,當年你力保周楨,讓她多活了八年,付阮難免不會把這筆賬算到你頭上。」
摸摸付兆深的頭,付娢低聲道:「我也是女人,女人更知道我們不愛一個人的時候,下手能有多狠,我知道你想了她很多年,但付阮不是夢想,她是妄想,你們之間最好的結局就是九年前,阿深,算了吧。」
付兆深貼在付娢身前,良久,他開口道:「如果蔣承霖消失呢?」
付娢心裏咯噔一下:「是不是蔣承彰慫恿你?你別聽他的,他當然希望你來衝鋒陷陣,可倒他遠在夜城,自始至終連個影子都不出現,蔣家自己的事,你讓他自己解決,少拉上你。」
付兆深:「開弓沒有回頭箭,我知道蔣承彰太多秘密,他不會放心我就這麼一走了之。」
付娢蹙眉:「他什麼意思?要挾你?」
付兆深:「現在付長康自身難保,我手裏有長康近三成股份,離開對我全是好處,但蔣承彰什麼都沒撈到,他本想指望我在岄州紮根,他好把趙家的腳伸到岄州來,如果他沒佔到便宜,怎麼會放我走?」
付娢思忖片刻:「蔣承彰那裏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你先答應我,明天一早去倫敦,我跟你姐夫說好了,你過去他接應你。」
付兆深:「你不跟我一起走?」
付娢道:「我跟你一起走就太明顯了,等下我去找付阮,周楨不僅是你媽,也是我媽。」
付兆深:「姐…」
付娢:「付長康第一次進警局,還是我把他送進去的,如果非要談是非功過,沒有我和你,她也沒這麼快搞垮付長康,再說付阮可以錯信養父二十年,你信自己親媽又有什麼錯?人都得為自己的判斷買單,放心吧,她不會把我怎麼樣。」
付娢從身上掏出一張國際機票,塞到付兆深手裏:「不管我跟付阮談到什麼地步,你到時間就走,離開岄州,這裏已經沒有我們值得留戀的東西了。」
……
隔天早上六點不到,付兆深出現在岄州機場國際廳,他沒帶自己的手機,手裏是付娢的手機,付娢不讓他打電話,說她會聯繫他。
正準備過安檢,身後撲撲楞楞一大堆腳步聲,付兆深轉頭一看,一群人正朝他跑來,雖然都是陌生面孔,但是看身形姿態,全是保鏢。
付兆深並不驚慌,因為他也沒想逃走,無論是誰的人,他都能坦然應對。
一行人跑到付兆深面前,打頭男人看着他,開口道:「付小姐讓我給你帶句話,你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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