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莫名有種拋妻棄子在外照顧新歡的愧疚感,出聲問:「家裏沒事嗎?」
蔣承霖:「沒事,你就安心在深城待着,照顧好小顏,有事給我打電話。」
電話掛斷,小龍內心更加不安,他給小顏煮了兩餐飯,上了三次床,小顏晚上十點不到就睡着了,小龍拿起車鑰匙,回岄州。
到岄州還不到十二點,小龍給蔣承霖發了消息:【我回岄州了】
蔣承霖把電話給他打過來:「怎麼突然回來了?」
小龍實話實說:「小顏睡了。」
蔣承霖:「她睡不睡跟你回不回來有什麼關係,你要什麼讓人給你送過去就行了,來回跑也不嫌累。」
小龍:「不累。」
蔣承霖打趣:「果然是戀愛中人,高速跑得都開心。」
小龍沉默數秒,出聲道:「我要跟小顏求婚。」
蔣承霖眸子一挑:「…這麼快的嗎?你倆昨天發生什麼事?」
小龍紅着臉不說話,蔣承霖看不到小龍的紅臉,純憑直覺以及對小龍的了解,狐疑又肯定地道:「你倆上床了?」
小龍快瘋了,他在蔣承霖這穿什麼都跟皇帝的新衣一樣。
見小龍不否認,蔣承霖哭笑不得:「你可以啊!」
想他追付阮追了多少年?倆人結婚離婚談戀愛再分手,鬧得岄州底朝天,外面都以為他跟付阮肯定早就有一腿,只有兩人才知道,這一腿有多來之不易。
蔣承霖笑了半晌:「誰以後再說你不懂愛情,我第一個不服。」
小龍回家拿了幾套衣服,當晚又去了深城,這次他在深城待滿三十六小時,再回岄州的時候,付阮約他見面,在自家拳館。
付阮從前跟封醒學了好幾年的泰拳,主打攻擊,下手很黑,小龍更多的是格鬥,連攻擊帶防禦,綜合性更強一些。
最近一個多月,小龍一直在放戀愛假,付阮有陣子沒跟他一起打拳,兩人打滿一小時,皆是滿頭大汗。
付阮對小龍的評價是:「你最近弱了。」
不待小龍回答,付阮修正:「也不是弱,明顯有點虛。」
「你是不是在別處浪費太多力氣了?」
付阮不是故意開小龍玩笑,而是實話實說,她接受不了師傅不強,哪怕只有那麼一丟丟的退化。
小龍原本只是流汗,聞言瞬間漲紅臉,想否認,可付阮說的又是事實,他根本無從辯起。
憋了半晌,小龍只能沉聲說:「再來。」
付阮:「不來了。」
當她傻嗎?
再來小龍肯定會往死打,她還沒狂到覺得自己可以打過小龍的地步。
看着付阮瀟灑跳下拳台的背影,小龍開始懷疑自己,他真不行了嗎?真的戀愛喪志了嗎?真的…
正想着,付阮頭也不回地出聲:「洗完澡來喝糖水。」
幾分鐘後,洗完澡換完衣服的付阮和小龍面對面坐着,兩人面前各有一份番薯糖水。
付阮什麼都沒說,只是拿出兩個手掌那麼大的絲絨袋子放在桌上,小龍看着一黑一紅兩個袋子,沒說話。
付阮:「你自己挑。」
小龍拿起黑色袋子,鬆開抽繩往裏一摸,手再拿出時,指尖抓着一顆長方形,長最少五厘米的黃色方鑽。
他一愣,隨即看向付阮。
付阮吃了口糖水,隨口道:「你不是要跟小顏求婚嘛,不用去外邊找了,外面再怎麼找也找不到比這裏更大更漂亮的裸鑽,這些都是媽媽收藏的,這袋是彩鑽,另一袋是白鑽,喜歡哪顆就拿走。」
小龍臉又紅了,半晌,出聲道:「謝謝,不用了。」
付阮:「你在客氣什麼?林泓希是我媽也是你乾媽,承霖是你家人我就不是了?我不就是說了一句你最近有點弱嘛,我又不跟別人說。」
小龍臉色肉眼可見地越來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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