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周若和賀顯謨碰面的次數比之前頻繁了不少,賀顯謨現在的臉皮的確比之前厚了很多,還熱衷於在公司這種場合「調戲」她。
譬如,開會的時候,他會坐在她身邊,趁着她發言的時候,冷不丁在下面捏一把她的大腿。
再譬如,去倉庫的時候,他會故意把她拽到角落扒她的衣服。
刺激是挺刺激的,但要是換做之前,周若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如今也就是對賀顯謨有了些興趣,才能容忍他這種蹬鼻子上臉的行為。
而賀顯謨本人也感受到了周若的「縱容」,他隱隱覺得,那天晚上他和周若聊過之後,周若對他的態度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雖然她說不是因為可憐他才這樣的,但賀顯謨總是會不受控制地往那個方面想。
男人被女人可憐,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至少在他之前的世界觀里不是。
可被「縱容」了十多天之後,賀顯謨忽然覺得,被她當做可憐蟲好像也不錯,至少不用再被漠視了。
禮拜四這天下午,as的第一批器械運來了醫院倉庫,周若為了配合工作,在醫院待了一個下午,五點多才離開。
周若的車停在醫院的地庫,她低着頭,一邊給may回消息,一邊往停車位走。
沒走幾步路,忽然被人捂着嘴巴,拽着胳膊拎上了旁邊的車。
男人把她翻過身壓到車座上,從後面咬上了她的脖子。
鼻腔里熟悉的松木香,馬上讓周若分辨出了對方的身份,她回過頭,看到身後餓狼一樣的賀顯謨,沒好氣:「你起來,壓得我肚子不舒服。」
賀顯謨當然不肯起來,手覆上她的大腿去推裙子,啃着她的耳朵,「剛才你故意背對着我彎腰,皮癢了是不是?」
周若:「」
謝天謝地,她剛才只是因為鞋有點磨腳,彎腰貼了個創可貼而已。
周若自認為見過不少精蟲上腦的男人,但到賀顯謨這種程度的還是第一次見識。
反正在他眼裏,只要她還在呼吸就是勾引他。
周若抬起胳膊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去找他的下巴,「賀醫生要幫忙止癢麼?」
「你求我。」賀顯謨將得寸進尺發揮到了極致。
周若嗤了一聲:「愛幫不幫,嗯」
她話音沒落,賀顯謨就開始作亂,行動威脅她,「求不求?」
周若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有種別繼續。」
賀顯謨被她激到了,直接抓上去架起她的一條腿。
然而,兩三秒後,他卻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忽然僵了下來。
周若看到賀顯謨指尖的血之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怪不得剛才肚子不舒服,原來是例假來了。
賀顯謨僵了一會兒之後,便從前排拿消毒濕巾擦手。
他低頭看着周若,「你帶棉條了麼。」
周若「嗯」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去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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