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前來。
看着二人面色,輕歌便知,棘手的事來了。
「歌兒,上亭公主要見你,此乃上亭公主的新。」閻獄將一封信箋遞給輕歌。
輕歌抿緊了雙唇,接過信箋緩緩打開。
上亭公主的字甚是娟秀,一筆一划都很工整,白紙黑字,一眼望去,格外的舒適。
信上,寥寥數語——
上亭於長生,聞姑娘大名貫耳,今至神月,願見姑娘一面。
「要見否?」閻獄問道:「那七王府必是龍潭虎穴,而且你昨日才訛了他們一筆,只怕」
「見。」輕歌微笑:「今日不見,明日婚宴,也逃不掉。五道城門俱都關閉,未得允許,誰都離不開神月都。」
「我與你一同去。」神女換上衣裳,快步而來。
輕歌點頭,「好。」
一同前去七王府的還有閻獄、閻碧瞳二人,至於九辭等人,自是挖地道去了。
輕歌覺得這幾人特別囂張,晚上挖地道也就算了,偏生白日裏還在挖地道。
真是不可一世的囂張。
按照神月都的習俗,婚宴前日,貴婦送喜,願二人白頭到老。
閻碧瞳亦屬於貴婦一類,只不過三個月內受過傷,婚宴前日便不可與新娘見面。
此乃習俗。
故而,閻碧瞳乘坐靈鹿,在七王府外等候。
至於閻獄,把輕歌送到,找個藉口離去,看起來像是去挖地道了。
閻碧瞳分別握着輕歌與神女的手:「有什麼事,及時喊我。」
「是。」
「」
輕歌二人走進七王府,有侍者等候已久,前來相迎。
王府內張燈結綵,掛滿了喜慶的紅色幔帳。
「二位,請隨我來。」侍者躬身走在前側。
王府里的神月都貴婦們,看見輕歌,聚在一起,指指點點。
「看神女結交的狐朋狗友,若非那夜輕歌,又怎會落得這般可憐的地步?」
「是啊,花無百日紅,你看,這解碧瀾不就慘了。數月前還意氣風發,得雲神青睞,是神月都風頭正盛的第一人,而今斷了尊貴神聖的神月二筋,真是可憐吶」
「神女?什麼神女,不過是一個被貶的賤靈罷了。」
「你還別說人是賤靈,十八殿上,璇璣匣無法刻字,說是高貴血統呢。而且,人就算不是我們神月都的神女,還是那青蓮的神女,說是神女,也不為過。」
「」
輕歌腳步頓住,驀地拔刀。
明王刀過,風聲鶴唳,殺氣重重。
無數紛雜的聲音,此刻戛然而止,化為靜默。
「夜姑娘,今兒可是大喜之日,你這是」侍者面色煞白。
貴婦們紛紛驚懼。
輕歌拿着明王刀,摸了摸刀身,似在安慰,好半天過去才轉頭望向侍者,正兒八經的解釋道:「你有所不知,我這刀,一人不砍人,不飲血,就不自在。而且這刀是上古兇器,最喜歡那些舌頭話多的美人們」
貴婦們面面相覷,只覺得毛骨悚然,不敢望向輕歌手中的刀。
神女看着輕歌,有些無奈,隨即想到輕歌是為了自己,心間有暖流淌過。
「那些美人,是不能殺的。」輕歌繼而安撫明王刀。
王府里的貴都,俱都惶恐。
輕歌回頭望向她們,咧開嘴笑靨如花:「諸位王妃,見笑了。」
說罷,收起明王刀,牽起神女的手,與侍者走向上亭公主的所在處。
讓人誠惶誠恐的,是她由內至外的陰鬱戾氣。
待輕歌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壓在王妃貴婦們心上的陰雲巨石這才消失。
皆是喘了口氣,再心有餘悸望向輕歌離去的方向。
都說赤炎府的人族女子,殺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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