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
沐盈盈只是不甘罷了。
如今,連最後一絲不甘都沒了,當她看見輕歌出現在擂台救下沐七後,心裏只剩下感激。
輕歌將明王刀收下,臉上是放肆的笑,她背對着沐盈盈朝前走去,晃了晃手,幾分恣意,幾分孑然。
「洗手!回去給我洗手!」
姬月暴走的聲音在虛無空間裏響起,輕歌愣住,這狐狸是幹啥了?
「我不管,洗手!」
小狐狸站在九龍王座椅上,一面踹着火焰龍的蛋,一面如個深宮怨婦般碎碎念着,「讓你牽別的男人的手,讓你牽,下次還牽,就剁手,剁手!」
火焰龍:「」它現在還只是個蛋可以啊,牽手?它一個蛋跟誰去牽手啊?
輕歌聽見小狐狸的話,嘴角眼角齊齊抽搐,她看了眼青陽晴空,仔細想了想後,非常鄭重的認為,姬月這貨絕對是fāqing了。
「你這妮子有兩把刷子,北月的金光罩老夫想過去都有點困難,沒想到你這丫頭能直接忽視掉。」輕歌在鎏金座椅上坐下的時候,安長老道。
輕歌挑了挑眉頭,眸光深沉如斯。
這老頭說的是他想過金光罩有點困難,而非過不了,也就是,若是他想過的話,金光罩攔不住他,只是個時間問題罷了。
金光罩的強悍輕歌是知道的,她能無視掉金光罩是因為姬月,可安長老呢?
旁側的夜青天聽到安長老的話之後與輕歌倒是想到一處去了,不過也不捅破。
既然他說自己是個打雜的,那就是打雜的吧,至少現在對輕歌沒有壞處和敵意,這樣就夠了。
接下來,北月皇派醫師過來將沐七抬回了皇宮醫治,沒了兩塊肋骨,問題可大可小,往大了說,那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至於沐盈盈,自然是沐七在哪,她就在哪。
「那丫頭是南皇的公主吧。」安長老看了眼駕馬跟着沐七等人一同離開的沐盈盈,道。
輕歌道:「南皇國最小的公主。」
「這兩個年輕人歲數相差不過三歲左右,不過整整隔了一輩,他是她的叔叔才對,造孽哦。」安長老靠在了椅背上,太息着,難得正經一回。
輕歌的低眉,的確,她感受到了沐盈盈對沐七的感情,絕非是親情那麼簡單。
可
他是她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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