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了蘇榆北,蘇存劍也不會這麼大年紀還出山了,為的不是讓孫子步步高升,只是想讓他平安周全。
另一邊蘇榆北正在羅雯的健身房裏,安卿淑也是叫他過去,但蘇榆北拒絕了。
他很清楚安卿淑找他過去要跟他說什麼,不外乎囑咐他不要在做哪些出格的事了。
以前的不算,上次他去杜寶丹那當臥底的事,其實就已經很讓賀子云,乃至於京城的一些領導很是不滿了。
如此出格的事,從建國到現在,也沒那個領導幹部幹了。
可蘇榆北偏偏就幹了,辦事如此出格、劍走偏鋒的人,沒那個領導喜歡,這樣的下屬不穩定性太多,說不定那天就要把天給捅出一個窟窿來。
如果蘇榆北一而再再而三還是這麼做,對他未來的路會非常的不利,就算在有政績,也沒人敢用他。
可現在蘇榆北已經是被逼到了絕路上,他不翻盤,他就是被邊緣化的結局,安卿淑跟呂宏宇結婚也是定局。
安家這樣的人家更現實,那可能放棄跟呂家聯姻,把安卿淑嫁給他這麼一個什麼也不是,還被邊緣化的人?
所以現在蘇榆北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出格就出格,以後沒人敢用自己就不用,但總之不能讓呂宏宇這狗東西得逞,安卿淑只能是他的。
想是這麼想,但蘇榆北還是到了羅雯這,他心裏邪火亂竄,他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
去喝大酒,顯然不符合現在的處境,喝得爛醉如泥,真有什麼事,那可就更麻煩了。
所以對於男人來說,有些時候,女人就是發泄的途徑,男女那點事,是能讓男人短暫的忘記工作上的煩惱的。
羅雯帶着一群男學員在上課,蘇榆北就坐在牆角目光炙熱的看着她。
這眼神羅雯自然知道蘇榆北是什麼意思,弄她都沒心思上課了,但得賺錢,所以還得繼續堅持。
一個等,一個沒了心思上課,但最終還是堅持到了晚上十點。
蘇榆北把東西都幫着羅雯收拾好了,羅雯把燈關了道:「走吧。」
此時房間裏很黑,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蘇榆北突然把羅雯按到牆壁上,蘇榆北輕聲道:「這麼黑,還沒人,大門我也給反鎖了,我們在這試試怎麼樣?」
羅雯立刻有些慌,心裏有些擔憂被人看到,但卻又感到格外的刺激,而蘇榆北已經是發起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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