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需要查漏補缺,只不過是易書元的次要目的。
「易先生」負責守衛地牢的衙役定睛一看,果然是那位衙門中的奇人,對於易書元,衙門上下多少都帶着一些敬畏。
「易先生,不是我們不想行這個方便,只是賈雲通乃要犯,沒有縣尊大人的准許,即便是他家親戚來了都不得探視的......」易書元皺起眉頭,難道還要去縣令那邊一趟「能否通融一下」另一位守門衙役想了下說道。
「這樣吧,易先生畢竟是我們自己人,我下去問問六爺,若他同意,下去看看也無妨!先生稍等!」這是去和牢頭商量了易書元當然不會有意見,拱手致謝道。
「勞煩小哥了!」那衙役進了向下的階梯,快速到了地牢內。
近門處有一張桌子,上面擺了酒碗和幾碟下酒菜,一個身着差役服且較為魁梧的漢子正在這獨自小酌。
衙役靠近了將外面的事情一說,牢頭便露出詫異的神色。
「就是那位能見鬼神的易先生」「正是他,此前在膳堂遇上過幾次,不會認錯的!」牢頭皺眉想了下,猶豫片刻之後點了點頭,戴上了桌邊的帽子。
「請他進來吧。
」「是。
」還是那句話,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易書元是衙門自己人,又有着非同一般的能耐,且更不可能和賈雲通有什麼不正當關係,送個順水人情也沒什麼。
易書元隨着一名衙役順着台階走下地牢,光線也一下子變暗了不少。
牢頭就在下面等着,見易書元下來了便拱手問候。
「易先生!」「這位便是六爺吧,久仰了!」易書元自然是客氣回禮。
「哈哈,這些兔崽子們的笑稱罷了,先生請吧,牢中較亂,便由我親自帶先生過去,省得這群犯人不安生,請吧!」「多謝了!」易書元笑了笑,有點特殊的名頭有時候確實挺方便的,換成另外一個小吏過來怕是沒這待遇。
地牢裏頭不但光線不好,越是往裏面走,空氣中異味也濃一些,但真要說空氣不流通的話也不對,易書元能看到很多牢房頂上有一個狹窄的透氣窗,大概三指寬。
牢頭一邊走,一邊還說着話。
「易先生,那賈雲通這段時間算是有些癲,其實也問不了什麼東西,就在前頭了。
」元江縣衙的地牢並不大,犯人也並不多,但有限的犯人看到牢頭過來都本能地往內縮,顯然是很怕他。
易書元兩輩子都是第一次見地牢這種環境,好奇之下自然也在觀察着周圍。
拐了個彎,就到了重犯區域了,最裏面的就是關賈雲通的地方,在這個彎頭之後的牢房和外面的牢房又不一樣。
裏面的牢房幾乎沒多少木柵欄,並且靠外的牆體也基本全都被厚重的磚石砌起來了,只有門那邊能看到裏頭,並且門也不是木門,而是鐵條打造,看着就極為牢固。
不過整個重犯區域就關着兩個人,最靠外的牢房那是第一個。
易書元透過鐵門發現了這人有些眼熟的人,腳步也停了下來,他和其他犯人的待遇都不一樣,不是牢房環境好,而是人身上的待遇不同,那枷鎖很特殊。
牢頭自然留意到了易書元的眼神,笑道。
「此人便是那晚護持賈雲通的高手,用了刑也什麼都不說,其雙手反背的鐵枷不但固定腕骨,還扣死無名指,名曰寸頭鎖,專門預防一些江湖好手,腳上的鐐銬也有機關,運用勁容易被刺傷筋骨。
」「原來如此!」易書元點點頭,一副長見識了的模樣,然後又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他怎麼吃東西啊」「哈,一天叼着喝一碗米粥,吊着命就行了,也讓他多泄幾分力氣!」「哼!」牢房中的人冷哼一聲,牢頭則看着他無聲冷笑,倒是易書元面色平靜似笑非笑。
「閣下收錢護持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此刻倒是還體現出幾分江湖人的傲骨」易書元聲音緩和,但話意卻極為扎人,論陰陽怪氣,我易書元也是在網絡上廝殺過的!裏面的江湖人心中升起怒意卻懟不回去,等再想發作,易書元和牢頭已經走過去了,氣得他胸悶不已。
終於,最後一個牢房到了,易書元看向內部,不由微微一愣,眼睛也睜大了一些。
牢頭見易書元發愣,以為他是找不到賈雲通,便笑着指向角落的那一張上頭裹滿枯草的蓆子。
「易先生,賈雲通就躲在那下面,膽小如鼠之輩,神志亦有些不清醒了,成天不是躲起來就是驚叫不斷,直言鬼要害他!」那一堆枯草下面的身影在瑟瑟發抖,絲毫沒注意到易書元和牢頭來了,嘴裏不停嘟囔着。
「別過來,別過來,我已經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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