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羅生廣場之上,周平安刀斬「疾風之狼」的那一幕。
現在科技十分發達。
尤其是錄播設備,到處都是。
有遠程的,有近程的,有俯視的,拍得清清楚楚。
瓊斯看得高興,並不覺得周平安哪裏不對。
強者就應該有自己的個性。
在巡監眼裏,或許周平安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
在民眾眼裏,卻也沒有多麼害怕,因為,周平安對於沒有舉槍瞄準他的人,並不會攻擊。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秋毫無犯。
該住店就住店,吃了飯,會付錢。
反正只要不打他,他就不反擊。
一旦戰敗投降,他也不殺、俘。
甚至,他都懶得俘虜那些被嚇破了膽子的巡監們。
這有什麼可怕的呢?
在羅生莊園裏,有那麼幾個膽大的傻妞,甚至把攝像器材懟到周平安的臉上了,也沒見他發怒。
「難道,就這樣任由諸夏人踩到咱們頭上,輕輕鬆鬆的殺了這麼多人離開?那我們普羅州人都沒有面子。」
「你看你看,小懷特,你年紀不大,面子可真大。看在你這些日子端茶遞水,舔得老子高興,就教你一手吧,免得哪一天不開眼,遇到了硬茬子,連命都保不住。
面子這東西,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實惠。你看看,米勒那女干猾小子,還有布朗,他們嘴裏一直說得很好聽,把老子捧得高高的。可是,真正涉及到權力和錢財,你看看他們可捨得漏出一絲半點。」
「不是瓊斯先生不想爭嗎?」
「我爭得着嗎?我爭?從上到下,都是他們的人,連普羅州民眾也跟你這傻瓜一樣,認為我就該好好的守在森林邊上,為了大家鎮守城池,我怎麼爭?」
瓊斯說起這個來,就是一腔怒氣。
不過,他也知道,跟一個被高層洗腦洗成了沙逼的小年輕說這些話,等於對牛彈琴,什麼用都沒有。
因此,也就懶得多說了。
拿起泛黃的濕毛巾,胡亂擦了擦身上汗水,敞着滿是胸毛的肚皮,披着皺軍裝,沒形沒狀的就往外走。
「瓊斯先生是去擒殺那兇徒嗎?有您出手,肯定是十拿九穩的了。」
「你以為級高手是地里的莊稼啊,擒殺,擒殺個屁?老子是去看戲的,看看這些政、客們,有能耐惹出麻煩,有沒有能耐平息這麻煩?」
瓊斯老頭發動一輛皮卡,笑得聲音都變了形。
是的,他是在幸災樂禍。
反正,他打定主意了,只要不是凶獸統領攻城,要屠戮一地,他是根本就不會出手的。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呸!裹挾民心,大義壓人,老子受夠了。」
執政大廈,高達二十四層,玻璃幕牆,恍如整體,與牆面結合,讓人冷不防一瞧,就以為這座大廈,是一顆巨大寶石。
牆面映照着日光街景,讓人看得目眩神移。
就連周平安也不得不承認。
普羅州的戰後經濟恢復,比起東江還是要強上不少的。
他們消化一些黑科技的速度更快。
也捨得運用到民間。
比如,眼前這座大廈就運用了「蘭帝斯遺蹟」之中的水晶宮建造法,集合防禦與美觀為一體。
敵人打
到這裏,甚至都看不出防守的保安會在哪裏,武器又會從哪裏發起進攻。
但是,這種敵人,絕對不包括周平安。
他一下車,雙腳剛剛踩到門前廣場,也不廢話,抬手就是兩槍。
啪啪
高樓之上,發出兩聲尖銳慘叫,有槍械跌落下來。
周平安搖了搖頭,甚至沒有轉頭觀看左右。
他精神力量散開,危機感應全力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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