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隨意為之了。
他在南城副指揮史的位子上已經呆了四五年了,很應該往上挪挪位置。
謝榮是季振元的得意門生,這次靳永這麼整他都沒整下來,可見根底穩固。任家原先跟謝府交情頗深,只是後來鬧出些事變得生份了,所以前幾年謝榮一路往上的時候他也沒想過去上門攀交,如今謝榮接連遭遇了幾番挫折,正可謂是他的低谷期,這個時候上門去聯絡示好,應該是最合適的時候。
他回府把這事跟任如畫說了說。
任如畫沉吟道:「按說這謝家把我們坑得這麼慘,我們很該避道遠走才是。可是誰也沒料謝榮如今已然如此威風,為了你的前途,這些倒也不必提它了。左右當年做孽的也是謝琬,與謝榮倒關係不大。只不過我聽說那王氏如今也在四葉胡同住着,我倒是不耐煩她。」
曾密笑道:「我來跟你說,不就是因為王氏在京師麼?這事我冒然登門顯得冒昧,不如你以世侄女的身份去與王氏和黃氏請安,然後一來二去熟絡了,我也才好去與謝榮搭話。」
「要我去跟王氏請安?」任如畫站起來,「你可知那王氏是何等無恥噁心的一個人,她把我母親坑得那麼慘,雋兒也從此失了精神氣,我是連提都不想提她,你竟然要我去與她請安!我不去!」她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負氣道。
曾密上前坐在她身邊,說道:「說這話就沒道理了,那王氏當初不也是受了謝琬的逼迫才那樣麼?再說了,如今展延都已經娶妻,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提它作甚?你到底如今已經是我曾家的媳婦兒,不是任家的閨女了。你總該為我多考慮考慮。」
任如畫聽得丈夫這麼一說,也有些理虧,確實也是如此,出嫁從夫,總這麼為着娘家的事在這嘔氣影響了丈夫的事,這可不是妻子該有的行為。
心下這麼一想,便就與曾密,「話雖這麼說,卻也不能說去就去。這樣罷,我先讓人打聽打聽謝家最近有什麼事情,也好找個由子過去。要不然直楞楞地去,也太打眼了。」
「自然是要好好打聽打聽。」曾密起身來,「這事就交給夫人您了!」
任如畫這裏仔細打點着去拜訪王氏的事情不提,這裏謝琬卻也到了趙府。
王玉春在逗一歲多的侄兒小石頭玩耍,聽說謝琬來到便牽着小石頭迎到前門來,趙貞二媳陳氏也伴着趙夫人出來了。謝琬抱着小石頭進屋,小石頭拿小肉爪摸她的臉,然後吧嘰在臉上親了一口,謝琬哈哈大笑,把脖子上的赤金鎖取了套在他頸上,陳氏慌不迭地要取下來,倒是被趙夫人按下了。
謝琬從不在他們面前有什麼花花腸子,就是賞個赤金鎖,也是真心實意。若是這樣推來推去,就顯得生份了。
進了花廳,趙夫人讓陳氏她們都抱着小石頭且退下去,然後跟謝琬道:「姑娘今兒來,是有什麼事罷?」
謝琬微笑道:「讓夫人猜中了,還確是有件事。」
她把懷裏幾張紙拿出來,推到趙夫人面前:「謝葳的事情,夫人應該知道吧?」
趙家與楓樹胡同的關係十分密切,不過最近與四葉胡同的幾件事並沒有讓趙家參與,所以謝琬才有此一問。不過李夫人把謝榮家鬧得滿城風雨,哪裏有沒聽說過的?趙夫人便就道:「這謝葳也太不像話,當初王氏想把謝葳塞給我們,我們也沒有這個福氣消受。」
說着她嘆息着搖了搖頭。趙夫人也是耕讀之家出身,對女德女訓甚為遵從。
謝琬道:「謝葳如今去了清河,我估摸着謝榮的意思是要讓她在清河出嫁。但是擇婿的人選肯定是在京師里挑。我讓人打聽了下,最近謝榮跟刑部這三個人頗為青睞,這三人都是寒門士子,而且都很具有上進心的那種,謝葳的夫婿應該很有可能從這些人之中來選。」
趙夫人聽聞,立時把這幾張紙拿起來看了看。
都是些背景資料。
「那,我能做些什麼?」趙夫人道。
謝琬沉吟了下,說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935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