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義新越說越疲憊,越說越沮喪。
甚至就連聲音都有了一些哽咽。
擺擺手,什麼也不說了。
說起這些糟心事,原本喜悅的一家子都凝重了神色。
石梅眼眶有些濕潤了。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是一個真心把村子當成自己家,真心將村民當成自己家人的人!
他總說既然咱吃了這碗飯,拿了這份工資,那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好。
可他那份死工資一個月才多少錢?
要是將花在村裏的精力用在賺錢上,他們家早就發財了。
可她也知道唐義新不是看重錢財的人。
所以這些年來從未跟他抱怨過銀錢的短缺。
如果真的缺了,她也會想辦法到處找些零工貼補家用。
正是因為了解自己的男人,所以石梅心疼他。
這會兒聽他說起這些委屈事,眼眶不受控制的就紅了:
「今年年後就一直有人問他什麼時候才能修咱們村裏的水渠。」
「那語氣好像修水渠的錢都在我們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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