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除非他們中的有一方被對方折服，從根本上認可對方的話，並且也願意去追隨對方。

    可是，這可能嗎？

    黑暗始祖已經聚集在黑暗高原多少年了？

    哪怕是上蒼之上最古老的生靈，都不知道黑暗始祖存在多久了，也不知道黑暗高原存在多久了，他們本就是上蒼之上最古老的生靈，看着上蒼之上的雲捲雲舒風起雲湧。

    他們在上蒼之上生存了那麼久，又身為黑暗高原的始祖，是上蒼之上的至強者，一言不合就能夠滅掉上蒼之上的任何勢力……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一切，都來源於黑暗高原最深處的祭壇之中的某些東西。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黑暗始祖都絕對不可能背叛黑暗高原。

    這是黑暗始祖的原則和底線，他們絕對不可能踏破自己的底線。

    而對於石毅的始祖分身來說，這麼多年來，無論是前世今生，他都在和黑暗戰鬥。

    上一世的他，就是因為對抗界海對岸的黑暗生靈，主動獻祭。

    這一世的他，為了在將來能夠更好的對抗黑暗生靈，更是付出了太多的努力，甚至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分出一縷意識，進入九天十地最原初的放逐與禁錮之地，在那裏接受九天十地最精純的黑暗源頭的考驗，和黑暗囚籠中的生靈戰鬥，解脫他們。

    在這個過程中，石毅經歷了太多的苦和難，否則的話，他又怎麼可能一路走到今天？

    很多事情，他僅僅只是沒有說，外人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都理所當然的認為他這麼強大。

    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一路走來經歷了什麼。

    在最原初的放逐與禁錮之地，每時每刻，他都在和九天十地大世界中的天驕戰鬥，那裏面可不僅僅包括九天十地的天驕，仙域的天驕甚至是異域的天驕，也都被囚禁在那裏。

    在那裏，石毅的那一縷意識艱苦的戰鬥，同時還要小心黑暗氣息的侵蝕。

    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才掌握了一部分黑暗權柄，並且一路推演，成為了他的分身能夠成為黑暗始祖的原因。

    無論是從各種角度來說，石毅和黑暗高原之間的因果仇恨都已經太深了。

    所以，無論是他的本體，還是他的分身，都不可能徹底投靠黑暗高原，成為所謂的黑暗始祖，去享受所謂的祭道境界的力量。

    甚至於，石毅的始祖分身都不屑於去虛與委蛇，用假裝融入的方式去欺騙黑暗始祖。

    從最初的一開始，他進入黑暗高原的時候，就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甚至於在黑暗始祖意志拋出橄欖枝，展示自己的友好時，石毅的始祖分身也都並不回應，只是以更強烈的敵意去對抗。

    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融入黑暗高原，被黑暗始祖意志說的動。

    他們雙方都心領神會，知道對方的意思，所以他們幾乎已經不在這種事情上浪費口舌了。

    與其去說這種沒意義的廢話，還不如多關注關注外界的情況。

    石毅的始祖分身也有些遺憾，黑暗生靈太過於果斷了，在看到自己的本體的一瞬間，就直接選擇了自爆，以最屈辱的方式，在上蒼之上許多觀戰者的目光中隕落。

    可是不得不說，這種方式也有很大的好處，至少那些黑暗准仙帝和黑暗仙帝，能夠從黑暗高原之中復甦，不用擔心自己會走一開始那幾個黑暗准仙帝和黑暗仙帝的老路，被斬殺後徹底清除了黑暗印記，無法在黑暗高原之中復甦。

    現如今，他們雖然直接自爆，看起來很沒有面子，但是最起碼，他們不會徹底死亡，依舊有復甦的機會。

    可是，對於石毅的始祖分身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因為這些黑暗准仙帝和黑暗仙帝直接自爆，他的本體就沒辦法收集黑暗印記了，他也就無法用這種方式去偷偷修補起源大道。

    可是，凡事有利也有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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