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無傷打通,就更不用說其他地方。
必須儘快補全短板。
這日,天氣大好,光線充足明媚。
王一楓在四方園裏,帶着李程頤正式開始教授家傳松鹿刀法。
他一身灰色勁裝,頭戴皮質發繩,將長發捆好,手裏一把厚背官刀倒提。
「我王家的松鹿刀法,在整個新盟鎮也能排前五。
若是你能練得好,一刀急出,觸之者四分五裂,那是輕而易舉。
」「這刀法的核心,便是我們熟悉的松紋氣!」王一楓提起刀,彎腰屈膝,擺出一個雄鹿頂角的姿勢。
將刀橫在身前,雙手抵住刀身。
「看好了,這松紋氣的修習之法,主要依靠核心的三個動作。
」「第一,鹿頂勢。
」「第二,鹿橫式。
」他將刀放下來,雙手緊握,快速擺動雙手,使刀尖始終維持在一個點,刀柄卻不斷擺動。
「第三,鹿決式!」他雙手握刀,猛然往前一推,人也雙目睜大,渾身肌肉鼓脹,仿佛將全部氣力推入雙手一般。
「三式連續練習時,需要心中想像自己是一頭雄鹿,正在以自己最厲害的武器鹿角,對對手進行威懾。
而想像的同時,也需要注意心法的一些細節」王一楓仔細講解,李程頤聽得也仔細。
不時他也會問出問題。
為什麼要擺出這個姿勢,不能擺出其他姿勢?為什麼要想像雄鹿?為什麼要想像中的雄鹿威懾敵人?一個個問題問得王一楓啞口無言,一開始支支吾吾解釋了幾句,後面發現完全解釋不通,便惱羞成怒,教完了便將李程頤趕走回到自己小院裏練。
二姐王一恆在一旁,也是看得掩嘴直笑。
「爹,阿辰現在好像真的和之前不一樣了,以前他可沒這麼大的興趣。
」「這個倒也是,不過就是問題多了點,這些家傳武功,都是我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誰知道它為什麼要一定這麼練?我要知道我還是他爹?直接就是我爺爺。
」王一楓無語道。
感覺身體休息得差不多,他插好刀,換身衣服,便朝外面走去。
「我去衙門看看。
」鎮守那邊他還是有些擔心。
出門時,他從院子口看了眼,三子阿辰還在仔細琢磨剛才的練氣三式。
於是王一楓原本有些擔心的心情也多少有了安慰。
在妻子女兒的送行下,王一楓一身捕頭官差服,快步來到鎮守衙門。
所謂衙門,那就是個簡單的由三棟屋子組成的大院子。
灰色的屋頂正中,豎着一根紅色硃砂犄角。
這代表這是本地最尖最高的地方。
鎮守吳昕豪現年五十八歲,但外表看起來還和三十歲出頭差不多。
其身材矮壯,修行的是家傳武學黑鷹鐵爪功。
見王一楓回來,便也沖其點點頭。
這衙門裏,武功不錯的,也就他,副手郭虎,以及王一楓三人。
郭虎練的是降元歸真腿法,和他的黑鷹鐵爪功同屬一個級別,在朝廷內部都被評為五色級武學,雖然只是最低層次的白品,但也極好了。
都是朝廷賞賜下來的好武功。
而王一楓的松鹿刀,則只是小地方的範圍傳承武功,威力和效果都被評為不入流的外品,意思就是和外面流傳的江湖普通武功,差別不大。
王一楓能有些實力當上捕頭,那是他本身也有一部分天生神力的優勢在。
但這也已經是極限了,再往上,就沒辦法繼續。
而他們卻還能繼續提升,這就是功法上的差距。
不過,武學看不上歸看不上,可王一楓這個人,在如今正值用人之際,吳昕豪還是頗為看重的。
「老王你身體恢復了?來得正好,之前的那潛伏期女子,前幾天被一神秘人當場打爆,算是暫時幫了我們一把,否則,一旦被那潛伏期的女人發展起來,以後可能就真危險了。
」吳昕豪擦拭着自己的武器,那是一對金屬打造的特殊鷹爪手套。
「神秘人打爆?真的假的?」王一楓聽得一愣一愣的。
「還能騙伱不成,咱們這衙門就這麼幾個好手,一會帶你去現場看看,血液都用灰粉清理中和過了。
」副鎮守郭虎嘆道。
「現在能確定的是,城外的那個血身,應該是加入了靈慧谷。
」「靈慧谷的那些怪物,居然也來了這裏?」王一楓一震。
少陰國中,既然有血守司這樣的官方組織,就自然有成規模的對抗組織。
靈慧谷便是其中一股。
血身怪物雖然一直都瘋瘋癲癲,隨時可能發狂亂殺,但不是沒有智商,他們為了避免被逐個擊破被圍攻殺死,也自發的聚集抱團。
靈慧谷便是附近最大的一個血身組織,當然說是組織,實際上結構極其鬆散,裏面的怪物誰也說不清有多少,有多強。
血身怪物有強有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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