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自然更是不敢怠慢。
再加上男人天生就對手弩的一種狂熱,擦手弩、拆手弩這種活兒,對於楊鵬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看他那種一邊哼着誰也聽不明白的小曲,一邊雙手使勁的模樣就明白了。
到了後半夜,楊鵬把箱子暗格里的銀圓都拿出來,然後把兩支手弩和弓箭放進去。銀子只留了五十倆在身邊,其他的都放在箱子裏,上面放衣服遮掩。因為他已經想過,這個時代的安全檢查還不了解,還是不要把手弩顯露出來為好。
再說了,這次出去主要是了解情況,有了大刀和梅花鏢,一般的場面就足夠應付了。萬一應付不了,那不是還有三十六計的嗎?梅花樁上的四年功夫,那也不是吃乾飯的。收拾好一切,楊鵬看見天亮還早得很,只好躺到床上準備睡一覺。哪知道神經極度興奮,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他最後只好爬起來,從箱子裏取出兩支手弩抱在懷裏,這才安然入夢。
第二天日上三竿楊鵬才起來,穿戴好梅花鏢的馬甲,罩上秀才裝。左手提着箱子,右手擰着大刀來到洞外放好。對着望仙洞恭恭敬敬地磕九個響頭,這才轉身大步離去。楊鵬聽師傅說過,幽州城在天華山的西北方向,七里八拐就有四百多里地。他都沒有機會到幽州,現在這具軀體的記憶里,好像也沒有到過。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見到大宋年代的幽州,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衝動。衝動是魔鬼。
因為一時衝動,楊鵬出了天華山就認準西北方向直線奔去。那真是越嶺翻山,跨溝渡河。其中的艱辛,簡直不足為外人道也。結果走了三天,還是在深山老林裏面轉悠,氣得他直跳腳。幸虧現在是初夏時節,加上他的飛鏢也算一絕,每天都能夠找到兩隻兔子、山雞啥的果腹。為此,他又浪費了三發手弩。因為他的師傅忘記給他準備火石了,為了生火烤獵物,只好拿出箭頭對着野草猛砸然後生火。
第四天中午時分,楊鵬終於穿出密林,看見了山腳的一條小路。來到小路上,他放下箱子剛想鬆一口氣,突然傳來「嗚——噗」兩聲,就見一支響箭射在身前一丈左右的地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邊的山坡密林中就衝出十幾個衣衫襤褸的傢伙。楊鵬凝神一看,只見領頭的兩個當中,一人拿着一支弓箭,另一人右手揮舞着一支別把子手弩。這兩人從兩邊大呼小叫的帶人沖了過來,把楊鵬團團圍住。
楊鵬看見那些人有的拿着鋤頭,有的拿着木棍,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經的鬍子。於是雙手插在外衣裏面扣住兩枚梅花鏢,但是胳膊還是環抱胸前,大咧咧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拿着別把子的傢伙把右手的槍一揮,惡狠狠的說道:「幹什麼?剪鏢!」「喲嗬!你竟然還知道打劫叫剪鏢啊?」楊鵬笑嘻嘻的說道:「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就敢伸手?你們是哪個綹子的?難道是空子不成?」
「老二,他說什麼?」這傢伙扭頭問那個拿着手弩的傢伙。拿手弩的傢伙面紅耳赤的說道:「大哥,他說我們不懂規矩!」「竟敢說我們不懂規矩?小子,你還是乖乖的把錢拿出來,我們就放你過去。否則的話,哼哼!」
「否則如何?我有錢啊,就是不給。」楊鵬身子一抖,口袋裏的五十倆銀子叮鈴哐啷亂響,這才接口笑道:「你們連切口都沒有念完,我才不給錢。」「切口,什麼切口?」拿着別把子的傢伙茫然不知所云。「大哥,就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拿着手弩的傢伙懊惱地說道:「剛才一着急,我就忘了。」
「好了,不和你們開玩笑了。」楊鵬抽出雙手,亮出手掌心的梅花鏢對兩人說道:「我看兄弟們並不是地道的鬍子,不然的話,你們還有機會站着和我說話嗎?」說到這裏,楊鵬雙手一揚,兩道白光閃過,那兩個傢伙的右腳尖的地面上,就各釘着一枚梅花鏢。
「怎麼樣?如果我剛才不和你們廢話,直接衝着你們的脖子或者是腦袋,你們覺得會如何?」楊鵬緩步上前,俯身拔出梅花鏢,這才接着說道:「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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