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老林很恭敬的回覆:「爺。」
「嗯,通知園區所有公司一把手,今天下午三點在2號樓大會議室開會,遲到的,就都不用來了。」
「放心。」
啪。
我給電話掛了。
琢磨了一下,我又把電話拿起來了:「喂,老姚,那天我在夜秀看見的那個,你手底下那個使刀的,還記得不?」
「這樣,你把人借我用用……我一會兒得出去嚇唬嚇唬人……那行,你抓緊給他打電話,讓他來司法委報道。」
電話打完,我終於起身看向了窗外,那是729的方向,我相信此時此刻所有園區老闆一定想不到他們,竟然是我為了這一刻而準備的……盤中餐。
我正自以為手段高明的馬上要度過難關時,忽然看着遠方視線模糊了,我在想:「能不能所有軍閥在邀約這些老闆的時候,其實就是這麼想的?」
那一秒,我心裏的世界似乎又黑暗了一些,罵了一句:「艹,緬北哪他媽有真正的道義!」
你以為和軍閥簽了合同,人家答應了保護你就完了?
那你等他山窮水盡了你再試試!
你以為你年年交保護費,人家就不動你了,你就有靠山了?
那你的靠山趕上了着急用錢你再試試!
我甚至都懷疑最早園區死了的那幾個老闆根本就不是阿大他們所形容的那樣,很可能是老喬碰上了我一樣的頭疼事,順手就給收拾了,他們所知道的,只不過是老喬為了安撫人心給出的理由而已。
想到這兒,似乎很多事情都變得清晰了。
當、當、當。
敲門聲傳了過來,司法委的工作人員將房門推開了一個小縫,把腦袋探進來說了一句:「爺,有個保安說是您叫過來的,有這麼回事麼?」
「讓他進來!」
這位工作人員此刻推開了房門,穿着保安服的漢子走入了這間辦公室,那一秒,我才算是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
這傢伙面相很怪,半張臉往下耷拉着,如同化了的奶油蛋糕,另外半張臉很正常,就像是這塊奶油蛋糕只化了一半。
接下來的事就比較有意思了,我看見了他眨眼,一隻眼睛眨眼,另外那隻半點反應沒有,死個盯的瞪着:「爺。」
他衝着我微微欠了欠身子,就連說的那個『爺』字,都是半張嘴在動……
我指了指那半張臉:「你這老得揉眼睛吧?」
他苦笑了一下:「可不唄,老睜着,酸。」
說着話他就上手揉了一下。
「怎麼不治啊?」
面癱低下了頭:「我這不是中風,是神經性的,和人動手的時候傷着了腦神經,沒得治。」
「哦。」
這麼一聊我才知道,面癱根本就不是社會上的人,人家是正兒八經有身份的!
面癱,出生自塘沽,一家三輩兒就干一件事,練武。可到了他父親這一代,練武不行了,這才只能找了一家武校當老師養家餬口。
但咱得實話實說,面癱他爸爸交了一輩子學生,愣是一招真的沒教出去,不是別的,關鍵是不敢。
面癱他們家練八卦的,八卦可是出了名的手黑,這要是教了真東西,孩子只要惹了禍,人家警察往根兒上一找,最後都得找到他們家來,老爺子一想,得,教教假招子得了。結果學生出去打架了,那讓人給揍的,腦瓜子沒給削放屁嘍。
老爺子算是安安穩穩的度過了自己這一生,可他不能讓自己一身本事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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