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可能不會出現反應,」疤痕女人淡淡地發話,「不如賣到礦場。」
她口中的礦場,其實就是垃圾場。
垃圾太多太厚,有些地方存在坍塌的危險,打洞進去撿垃圾,確實有礦場的味道。
槍口對着曲澗磊的倖存者發話了,「小子,聽到了嗎?趕快說你有什麼有用的地方!」
都是套路!曲澗磊心裏明白,這幾位一唱一和的,是要從他身上榨出油水。
救人從來都不是重點,但既然救了人,怎麼可能不討要好處?
這幾位討要好處的手段,有點簡單粗暴,但這正是廢土的風格。
在無謂的小事上花費太多時間,實在太不值得。
曲澗磊只能看向門外的一人,「三爺,您知道的,我沒錢。」
被稱作三爺的人斷了一條腿,安裝了機械義肢。
他沒有攜帶大型槍支,只是腰裏有一把形狀古怪的手槍。
不要小看這手槍,正經的激光槍,除了威力小一點,其他性能遠超高斯自動槍。
三爺也是垃圾場裏討生活的,至於說撿垃圾都要帶激光槍這很正常。
三爺從來都看不上曲澗磊,需要搬運貨物的時候,從來不給錢,最多也就給一管營養劑。
他不高興的時候,營養劑都不會給,就讓傻曲白幫忙。
然而,曲澗磊也從來不白幫忙,寧可挨一頓毒打。
次數多了,三爺也知道這傻子就這德性,也就懶得打他了——打人也是要花費力氣的。
反正他對傻曲的印象很一般,不過終究算是熟人,「傻曲,這幾位可是獵殺者。」
獵殺者不是靠拾荒為生,而是獵殺各種野獸和變異獸,有時候也會接獵賞任務。
他們的地位比拾荒者高不少,算是廢土的主要戰力。
三爺年輕時也是獵殺者,後來是腿斷了,戰鬥不方便,不得已來到垃圾場做了拾荒人。
他對曲澗磊態度不好,但是對獵殺者也沒啥好聲氣。
那疤臉女人感受到了他的不友好,側頭冷冷地看他一眼。
曲澗磊耷拉下了眼皮,「我真沒錢,平時就在礦場討生活。」
想把我賣到垃圾場,那是不可能的,我本來就混那一片。
這不是說他在垃圾場的片區有多大面子,而是誰想買他,就觸犯了忌諱。
都混同一片的,今天有人能買傻曲,明天豈不是有人可以買三爺了?
疤臉女人聞言臉色一沉,「那麼大的垃圾場,真以為所有人都會認識你?」
垃圾場真的很大,簡直可以說無邊無沿。
起碼曲澗磊在廢土生活了六年,也沒搞清楚垃圾場到底有多大。
女人這麼威脅他,他依舊不做聲,就那麼默默地待着。
曲澗磊有足夠的理由反駁,但是他又不傻——跟一個帶槍的人講道理?
他相信,別人會給這傻女人提示的。
果不其然,三爺就出聲了,「傻曲鼻子下面有嘴巴,他還會寫字」
「只要他說,自己在礦場討生活,沒人會買他!」
「不明白什麼意思嗎?可能買他的那些人,也不想自己哪一天被賣到別處礦場。」
三爺真不是要救曲澗磊,而是為所有拾荒人着想——這麼做,垃圾場的秩序會大亂!
再壞的秩序,總好過沒有秩序!
「白耽誤時間!」女人抬腿又是一腳,將曲澗磊踹倒在地。
曲澗磊還是耷拉着眼皮不做聲,這是他培養出來的「制怒」習慣。
「好了,這是KS16的繩子,先解開吧,」斷了左臂的男人出聲,「關起來觀察兩天。」
這是最正常的應對手段,此刻居然是最友善的言辭。
一名只帶了長刀的男人上前,蹲下身去幫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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