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座長安城出來。
下官總覺得陛下這樣做,是真的希望倭國能建造好,這樣,等我大唐兵馬入駐倭國之後,也有一個熟悉的居住地,如果是這樣的話,縣丞還要認真對待才是。」
雲初點點頭道:「如果陛下真的這樣想,那就要認真對待了,對了,那人叫什麼?」
「氏,阿美,字,阿利多北狐,號,阿貝雞米。」
雲初想了一下道:「該怎麼稱呼這位觀風使呢?」
吳主簿先是吹氣,讓松果燃燒起來,這才對雲初道:「此人,唐話說的很好,自稱阿倍。」
聽到阿倍這個姓氏,雲初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阿倍仲麻呂,沒辦法,這個日本人的名字之所以記得這麼牢靠,完全是因為考歷史的時候要考。
雲初笑了一下,見水已經坐好了,就邀請吳主簿坐下,一起喝頓早茶。
至於在外面等候的阿倍,就讓他等着就是了。
從吏員變成官員的吳主簿很是健談,主要是雲初給他的是主簿的禮遇,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喝罵的吳戶曹了。
一個有心巴結,一個刻意籠絡,這一頓茶水自然是喝的很是愉快。
等那個阿倍進來的時候,雲初有些吃驚,他在國子監上學的時候不是沒有見過倭國遣唐使,甚至還親自用拳頭檢測過倭國男子的肌肉密度,以及抗擊打能力。
只能說,很弱。
眼前這個倭國人與雲初以往接觸過的又黑,又矮的倭國人有很大的區別。
這傢伙不算高,但是呢也絕對不能算矮,腦袋上也沒有倭國人奇怪的髮式,整整齊齊的不說,還穿着一身灰色的帶着黑色圓領的瀾衫。
瀾衫的膝蓋位置有一道橫瀾,將人的身形分為兩截,唐人不怎麼穿瀾衫,倒是倭國人好像非常的喜歡,這可能跟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喜歡跪坐有關。
在大唐,跪坐明顯已經不流行了,晉昌坊的桌子,椅子,凳子,以及竹子製作的桌椅,在長安已經非常的流行了,有了這些東西,大家見面的時候相互拱拱手,再撩起袍子,往椅子,凳子上一坐,顯得格外的瀟灑隨意。
「見過縣丞。」阿倍的聲音果然如同吳主簿說的一樣,很好聽,甚至還帶着一點點的磁性,沒有半點彆扭的倭國腔調。
雲初將視線落在阿倍的臉上道:「你想從哪裏學起,哪裏看起呢?」
阿倍見雲初表現得並不是很熱情,就再次拱手道:「倭國本就是一處未曾開化的土地,我此次前來大唐,就想從建築的初始學起。」
雲初聽阿倍這樣說,就把新任的楊戶曹喊過來,對他道:「安排這位觀風使去曲江坊磚窯觀風,不要因為他是觀風使就對他有有特殊照顧。
現在狼狽一些沒有關係,回倭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學會才丟人呢。
讓他把磚窯上的活計全部干一遍,為期三個月,等三個月期滿之後,再送去光福坊或者安業坊工地,學習如何建造房子。」
阿倍聽了雲初的安排愣了一下,馬上道:「回稟縣丞,倭國也有燒磚的作坊,這如何燒磚的本事就不用學了吧?」
雲初搖頭道:「做學問,就要懷抱一顆謙虛謹慎的心,即便是你倭國有燒磚的作坊,你跟着再學一遍,我想一定會大有裨益,就這麼定了。」
阿倍還想說話,就已經被很不耐煩的楊戶曹給拉走了,縣丞都發話了,這人怎麼這麼多的廢話。
縣丞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磚窯上來了一個倭國人,那麼,磚窯上的牛馬可以輪換着歇息一下了。
這並非是雲初在刻意的為難倭國人,而是大唐人對待倭國人一貫的態度就這樣。
萬國來朝,是大唐維持自己榮耀的一種方式,朝貢,更是一種維繫大唐霸權的一種體系。
但是呢,這並不意味着大唐能無微不至的照顧這些倭國人,就像大唐朝廷中的很多有識之士就說過,讓周邊的國度,部族,保持一定的愚昧,對大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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