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毋庸置疑。
而這場踢館之戰,最終肯定是觀主與宗主之間的決戰。
兩大高手進行決鬥,受傷的總是他們這些雜魚。
可他們根本不敢逃跑,逃跑的下場就會像道觀前那槐樹上掛着的同門師兄一樣,從昨晚慘叫到了現在。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整個道觀的奠基便已經開始搖搖欲隊了,每個人都在冥冥中感覺到了觀內的衰敗。
這位師兄不想跟着道觀一起陪葬,而且他本來就對這個陰森的地方和師傅沒有任何感情,只不過是被失心道長餵下的盅蟲給強行留下。
於是他不知從哪搞來了一種毒藥,據說能夠將腹中的蠱蟲給毒死,但同時也會讓自身功力大失。
不過為了能夠活下去,哪怕廢掉所有功力也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於是在昨晚他便趁所有人休息的期間,藉口出去如廁,便偷偷溜了出去。
結果剛走到觀外,他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階梯口,這一幕頓時令他肝膽俱裂!
這個背影便就是失心道人,這一個晚上,觀內所有人都是聽着這位師兄的慘叫一直渡過到天亮。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們便看到一個被剝了全身皮膚的血人掛在槐樹上隨陰風晃蕩着,徹底打消了每個人逃跑的念頭……
此時距離午時大概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但對這裏面的每一個道徒來說都是度秒如年。
「怎麼,連你們都覺得老夫鬥不過那個宗門嗎,一個個到底在害怕什麼?既然你們在這裏待不下去,那就自行離開吧。」
一陣年輕的聲音從邪道像下傳出,那失心道長比之前還要顯得更加年輕了,仿佛才二十出頭。
但是在他的腳下,卻多了好幾具道徒的屍體,且每一具屍體都被吸乾成了木乃伊,一碰就碎。
那些道徒害怕的不是死在那未知敵人的手下,而是死在師傅的吸星大法之下。
這種邪術能夠將活人的壽命和精氣轉化成自身的一部分,維持自身年輕的狀態和精力。
這觀里的道徒們,都會有這麼一天成為師傅的食物,只是看輪到誰。
面對師傅冰冷的聲音,所有道徒都不敢有所回應,更別提當着師傅的面離開這裏。
他們只能繼續在這裏的等待着對方的來臨。
很快,這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每個人的心臟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但是對方卻沒有出現,難道是對方認慫不敢來了,只是放了個大話?
忽然,他們剛安撫下來的心臟又突然再次提起!
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頓時籠罩在每個人的身上。
而這股壓迫感是來自到道觀外看熱鬧的江湖人士之中,他們也被這股霸氣外露的壓迫感給震懾感到呼吸困難,急忙讓開一條路。
緊接着,一個穿着黑色服飾的男人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登上了那前往極樂道觀的階梯。
他走的不緊不慢,但每踏上一層階梯,都會令道觀里的所有人心中為之一顫!
連穩坐在蒲團上的失心道長也淡定不起來了,皺緊了眉頭。
他睜開眼睛,看着那些表情惶恐的道徒們,開口說道:「你們出去看看。」
雖然他們心中百般不情願,知道出去後會是死路一條,但不聽師傅的話下場也依然是一個死字,只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
隨後,他們還是紛紛走出了道觀,來到院內,看着階梯上一個男人正朝這上面走來。
「該死,按師傅的意思決不能讓他再繼續踏上來,不然你我都沒有好下場,我們一起合力把那個傢伙阻止!」
眾道徒現在已經是處在進退兩難的境地,只能咬牙與敵人展開周旋。
他們在對方即將經過的路途中布下各種陣法,等待對方主動踏入陷阱。
把這些佈置好後,他們便蹲躲在附近的草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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