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認識了。
接下來,因為不想白芷太晚回家,陳最拿出了最快的速度收攤。
今兒隔壁少婦走的早,沒來得及拜拜,但存貨的地方已熟,於是四個小年輕扛着大包小裹風風火火的搞定了一切。
只是臨了,陳最變卦了。
因為他想起周姨和趙婉柔很熟,周姨又是個大嘴巴。
於是路燈下,幾乎是下意識的陳最語重心長的道:「這個點去周姨那,怕也沒剩下啥了吧。」
許當午實誠人:「昨天反正能吃的不多了...」
王可可:「那咱換個地,不行我快餓死了。」
但轉念一想,嗯...
陳最不對勁!
……
鑑於今天晚上的生意比昨天還好。
陳最決定請客吃一頓燒烤大餐,他..記得上一次吃,好像還是老媽複查後,老爸帶着他去的,為的是給老媽打牙祭,怎麼也得有三個月了,沒辦法,家裏真窮,窮的很長一段時間陳最每天的零花錢只有一塊。
這次來到燒烤店,有了底氣的他敞開了點。
他對錢是有執念,無比想要賺錢,但在花錢上並不摳門。
這可能是因為其實拋去這兩年的苦難日子,陳最家在老媽沒得病之前還是過的有聲有色的。
而一上桌,白芷就問起了陳最怎麼支起了這個攤子,又怎麼打的工,等等。
陳最一一回答,沒有隱瞞。
當然,對於同為同學的許當午,白芷也表達了關注。
聽到許當午說自己也是湊巧來賣襪子才碰上陳最,又因為他鋪子生意太好才幫忙的話後...白芷靈動的眼眸轉了轉。
於是她將目光鎖定在了王可可身上:「可可姐姐,那你看我賣貨還行嗎?」
王可可正品着大腰子呢,這大腰子肥瘦相間,烤到滋滋冒油,再撒上孜然面,當真人生一串,入口就一個字,香!
聽到白芷的話,她才擦了擦嘴:「可以啊,關鍵吧,你長得好看,干銷售這行,有時候嘴在甜都沒用,但長得好看特別有用,這要是嘴再甜點,就沒誰了。」
徵求完她的意見。
白芷又轉頭看向陳最:「那要不,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來給你們當服務員唄?」
王可可正要撕咬大腰子的小嘴頓住,完蛋,這是大腰子給自己香傻了,而之所以有些介意,主要原因是聽說了陳最搭訕老闆的事之後,總覺得他倆可能不是純純的姐弟,或者老闆和員工的關係...
這方面她也不敢問趙婉柔,但總歸無論如何,她肯定是站在趙婉柔一邊的。
不過,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這時陳最道:「行啊,那我給你一天三十塊錢作為打工錢怎麼樣?」
許當午:「???」
王可可:「唉,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我們當午怎麼了,是吃了你扒的大蒜嗎?」
陳最搖頭:「不是,主要白芷女孩子家的,咱這夜市又得干到這麼晚,總得給家裏交代,說是打工,那一定得有工錢啊。」
王可可一撇嘴,她發現自己講道理總講不過陳最,正想着怎麼辯駁他一下的時候..
這邊許當午開口了,他重重點頭:「有道理,的確是這麼回事。」
白芷則擦了擦鐵簽子上的灰:「不用的,我就說出去鍛煉一下,也是幫同學的忙,我爸媽很開明的。」
陳最也不糾結:「那就這麼定了?」
白芷:「定了。」
沒心沒肺的許當午笑着舉起了杯:「那咱們四人小隊算是成功集結了,得干一杯!」
眾人聞言,紛紛舉杯。
「乾杯!」碰撞清脆響聲傳來,沒酒,杯里都是飲料的四人一飲而盡。
燒烤爐前被碳灰吹了一臉的燒烤大叔看到了這一幕,看着四個年輕人的笑臉,興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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