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我很難理解嗎...」
「沒關係,以後姐姐教你。」
「呃?」
「哦,對了,陳最你談過戀愛嗎?」
「沒...啊...」
「沒事,等你要談戀愛了,姐姐幫你當參謀。」
陳最:「我還以為你要給我講有關於戀愛的故事...」
趙婉柔抬起頭:「你不是不關心嗎?」
陳最:「話趕話,我真不關心,我信你。」
趙婉柔眨了眨眼眸,帶着笑道:「憑什麼信我啊?」
陳最:「我又不瞎,就外面那男的,捧着玫瑰的霉氣樣,一眼就知道差不多了。」
「行吧,那你還想聽故事嗎?」
陳最喝了一口湯:「也可以...」
趙婉柔放下了筷子一笑:「可我又不想講了。」
「又逗我是不是,我又不屬蛐蛐的。」
趙婉柔:「好啦,好啦,關鍵這故事...有點沒意思。」
陳最抓了一塊餅:「等着下飯呢。」
趙婉柔:「好吧」,然後輕輕的咳了一聲作為開場白。
故事的起源很簡單,很多學生時代的戀愛一旦進入社會立刻就會見光死。
一窮二白的戀人,在面對波濤洶湧的大海時,總有一人會想,要不要找一塊木板先登岸?
搶灘登陸的是男人,他的木板就是擁有不錯家世的瘋女人。
只是婚後,由於各種瑣事與矛盾,登陸之後已經在岸上找到了一片樹林的男人,終於想起了曾經和自己在海里漂流的姑娘。
然後他又丟了木板,去找姑娘...
……
陳最聽到這:「其實可以不用這麼修飾的...」
趙婉柔無奈:「關鍵不修飾一下,我說起來會很尷尬,再說故事不都是這麼講的嗎,我都和說沒意思了,你說要下飯的...」
陳最吃了一顆豬肉丸子:「行吧,那我來續一下,你下下飯。」
趙婉柔笑笑,拿起勺子喝起了湯。
陳最咳了一聲,作為開場白:「後來啊...」
趙婉柔看向他。
陳最繼續說着:「後來啊...男人嘎嘣一下就死了!」
「噗...」湯汁四濺。
趙婉柔趕緊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桌:「這麼突然的嗎?」
陳最看着她:「突然嗎?行吧,我改一下,那後來啊...」
趙婉柔憋笑。
「後來,男人來到了姑娘家門前,卻不知道姑娘回來之前,已經在海里讓木板拍了一下。」
陳最:「又後來,男人沒挽回姑娘,木板也丟了。」
趙婉柔:「這個結局不錯。」
陳最回道:「這不是結局,結局是...」
趙婉柔翻着白眼,和陳最說話的語調保持一致,並和他異口同聲:「男人嘎嘣一下又死了...」
「咦,你怎麼知道..」
趙婉柔:「……」
陳最:「我要說這個故事還有番外,你會不會打我?」
趙婉柔:「你編上癮了是吧...」
陳最搖了搖頭:「你聽我說。」
「行..你說...」
陳最又雙叒『咳』了一聲作為開場白。
「後來姑娘在路邊吃麻辣串,有個帥哥問她要了電話號碼,可惜帥哥不小心把電話號碼弄丟了...」
「所以...你能再給帥哥寫一遍電話號碼嗎?」
兩人對視幾秒,趙婉柔的嘴角開始微微上翹。
在揚到某一個弧度後,她輕聲說:「陳最,我發現你挺會哄人開心啊...」
「別鬧,戲裏呢,給不給...」
「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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