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來給我送飯,餓死我了,家裏門口也讓人堵了。」
「啊,那我現在立刻就去...」
「你等一下,我想一下我想吃什麼...」
陳最:「……」挨了一記耳光,家現在都被人堵了,這麼有胃口的嗎?
得有十秒鐘後,趙婉柔勉為其難:「哎,湊合給我來份砂鍋油餅吧,地址你朝可可要。」
「哦....」
陳最放下電話,一群人都在注視着他。
他其實也什麼處理這方面事情的經驗,只好故作淡定:「小風小浪,大家散了吧,一會兒警察會來處理。」
一轉頭和可可要了趙婉柔家的地址,他就先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可可則被店主們詢問,這男孩誰啊,處事挺淡定啊。
她下意識:「噢,我家昨天剛來的新員工。」
……
……
越過人群時,那女人的哭腔喊麥再次傳入耳中。
「趙婉柔,你就是個狐狸精,殺千刀的,你們誰家有老公可得護好啊,我和你們說,那狐狸精手段可多着呢...嗚嗚嗚...」
走出興業,陳最並不急躁的找了一家砂鍋油餅店。
要了兩份老式的豆腐丸子鍋,和一斤油餅,在等待時,和彈幕們進行了一番交流。
最後大家得到一致結論,拋開什麼搶人老公這件事本身真假不談,在陳最給趙婉柔打電話的過程中,她還有閒情逸緻想了一下中午要吃什麼,說明情況並不糟糕...
又或者天生樂觀?
又或許趙婉柔就是個純純的吃貨?
...
總而言之,結論也沒什麼卵用..
在將交完錢拿到打包好的外賣後,陳最就按照地址尋了過去。
距離並不遠,只相隔了幾條街。
按照門牌號來到該來的單元樓下後,陳最左看看又看看就看到有一輛雅閣正停在單元門的正門口。
一名身着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一旁,他手裏正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在烈日炎炎下,虔誠的仿佛隨時都要跪下。
他長得也不算賴,按照現在的標準來看,濃眉大眼的是個帥哥,只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一樓拉着窗簾窗口。
想着趙婉柔就住一樓應該就是這個位置,這男人該不會就是店門口那女人的老公吧?
好傢夥,要是真的,你們兩口子可真行...
這是一個堵在人家店門口撒潑打滾,一個堵在家門口虔誠示愛?
當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是吧...
沒有詢問,但這猜想陳最覺得百分之八十正確。
然後他走進了樓道,果不其然在他敲響趙婉柔家門時,樓道外的西裝男側着頭看了過來。
陳最很想質問:「你看個勾八呢。」
但想着這b正在看自己,自己不是勾八,還是別說了。
……
……
「嘭」的一聲,防盜門被徹底關上。
一雙拖鞋被趙婉柔放在了地上,然後她就直奔本來寬敞明亮,但現在卻因為拉上了窗簾,在大白天點着吊燈的客廳。
陳最換上拖鞋,剛剛將外賣放到客廳中茶几上,就聽到背後沙發上傳來:「陳最,我的手機是雙卡雙待的。」
「呃?」
陳最轉過身,看着趙婉柔,讓自己目光儘量不聚焦在她俏臉上還未消失的手指印上,不明所以..
趙婉柔也沒遮擋臉上的傷痕,她繼續道:「我記得我之前給你留過我電話。」
陳最:「……是哈....」
「但你給我打來的方式不對。」
「嗯...咋不對了。」
「我給你留的號是辦寬帶送的,我沒給其他人留過。」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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