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薪階層的許父許母都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的兒子,嘴唇都直哆嗦。
許媽先開口:「許當午!」
一般情況下,媽媽叫兒子,當然都會稱呼兒子為兒子,一旦開口是大名,就證明事兒不小
許當午知道是什麼事兒,於是本能性的有點害怕。
下一刻,他就一哆嗦。
許父一拍茶几怒吼:「許當午!」
許當午:「……」
許媽:「你們老師中午來電話了,說你已經二十多天沒去了,來,你坐下,你告訴告訴我,你都去幹嘛了?」
許當午先將門關上,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面對父母剛想說實話,許爸上來就給了他一腳。
「咣」
許當午撞在了剛剛自己關上的大門上。
這年頭還真就少有父母不打孩子,上課的老師被氣急之下也多有和學生動手經歷,但鮮少有父母會覺得打兩下會怎麼樣,一般情況下,得知自家孩子被老師打了,爹媽還會說:「打的好,下次往死里打.」
棍棒教育也是許家的傳統,一腳之後不解氣,許父還想再來兩腳。
只是被許媽拉住,她道:「不是小孩了,讓他先說清楚。」
許父氣的嘴唇都直哆嗦:「一年五千多學費,你逃課是吧。」
說着實在是不解氣,又給了許當午一腳.
許當午下意識一躲,但由於空間太過狹小,沒躲過去,以至於肚子又中了一腳。
衣服里的紅包剛才已經來到兜的邊緣,這一腳之後紅包掉了出來。
這玩意太扎眼。
許家老夫妻的目光被吸引。
許媽彎下腰撿了起來,一摸心裏一跳,想也沒想打開一看,於是看到了一迭分紅的錢。
然後她抬頭看向兒子。
許爸看這麼多錢,一下就聯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錢哪來的?」
在他的大吼之下。
許當午:「我這二十多天掙的啊」
「啊?」
「啊?」
許當午挨了兩腳也不生氣,憨憨的道:「媽,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最近在幫陳最做買賣啊,逃課的事兒的確是我不對,但速錄那玩意我真學不下去啊!」
「你等會兒.」
許媽一抬手,目光聚焦在厚厚的紅包上。
許爸不知道許當午是不是撒謊,但也看向了紅包。
二十天掙一萬這事兒,對於一個小孩來說多多少少有點扯
「真是你們自己賺的?」
「是啊。」
「你們做什麼?」
「賣的奶茶。」
「以後也?」
「一次性的但以後我們要做團購的。」
「什麼是團購?」
「……」
二十分鐘後,許當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的清清楚楚。
為了確認他說的是真實的,許父還拿出手機讓他給陳最打了一個電話。
陳最什麼嘴,最近正和投資人趙勇互相忽悠呢,得知了許當午回家後還挨了兩腳,在電話里都笑出了聲,他一番解釋之後,立刻得到了許父許母的認可。
於是
「當午,中午吃飯了嗎?」
「沒呢,媽.」
「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啊,這一身酒味的快去洗個澡。」
「好」
「洗完澡出來吃飯。」
「嗯」
「你想吃什麼?」
「啥都行。」
在許當午打開衛生間大門,正準備進去沖一下時,許媽又道:「當午。」
「嗯?」
許媽拿着紅包:「你還小,這錢對你來說太多,媽幫你存着了啊,一分也不動。」
許當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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