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走着。」
兩人齊刷刷的向前邁步,只是兩步之後,陳最想了想:「班長平時待你我不薄,如今出事了,咱倆居然想着出去玩?不行,說什麼我今天也要去感謝感謝她。」
趙小凱拿起手腕一看表:「估計現在正在手術中呢,去了也是乾等着,要不咱打一局反恐再去?」
陳最聞言,利落果決:「也行。」
……
……
和趙婉柔擺了擺手再見後的白芷和她的三位室友走出了經濟學院。
她們打了個車,隨便在學院南路上找了一家烤肉,吃了兩個小時,期間氣氛愉快,舉止輕鬆。
當然最重要的是,沒人提陳最,也沒有人提趙婉柔。
白芷明白這是她的三個室友覺得話題太過敏感,想要小心保護她。
但其實,真不用。
結果不是早就出來了嗎?
白芷覺得自己雖說現在還做不到心如止水,但也正在練習。
晚些時候回到寢室,室友們也無微不至的關照着她的各種細節,這反而讓她越來越不好受。
於是在她們的眼神關注下,白芷拿出了今天辯論賽後,經濟學院攝影社團的學長給他和陳最用拍立得拍出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看到她的動作,熊盼盼,季清雅,以及徐夢三人噤聲。
然後她拿起了桌上的相框,在背面輕輕掰動,將裏面的照片拆了出來。
這張照片是她和陳最在高中畢業時拍的,在只拍到了『高三一般畢業』幾個大字的條幅下,她正在揪着陳最的耳朵,陳最裝作很疼卻一臉笑容的正看着她。
替換上去的是今天的照片,主角還是他們倆,站在『第三屆校園聯合辯論賽』的條幅下,他們沒有了以前親昵的動作,彼此之間保持了適當的距離,但還是保持了笑容。
笑得都很好看。
以前以後也都會好看。
白芷這麼想着,替換完照片,將相框擺正,然後拍了拍手,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是眼眸沒有漸彎。
……
……
和白芷揮手後,趙婉柔和王可可回到了火鍋店。
宣傳是有效的,今晚的火鍋店人聲鼎沸,來自周遭的大學生們將每一桌都擠滿,甚至外面還排起了隊。
她很快看到了很多對青春洋溢,年齡相仿的大學生情侶們。
然後不知為什麼,腦海里出現了陳最和白芷站在一起的畫面,看着十分般配,似乎應該就是這樣。
想到這裏有點難受,於是趙婉柔站了起來,若無其事的和王可可告了別。
走出火鍋店,趙婉柔開着車,吹着風,在華燈初上的城市中來回穿行,毫無目的。
不知開了多久,她的心情終於好了很多,想着今天刺激和內心止不住醋意,她想試圖做點什麼,然後終於一打方向盤迴了家。
打開房門,脫下高跟。
趙婉柔看了看鞋架上的拖鞋,看到了陳最那雙,於是那兩隻拖鞋被丟到了門外
沒有穿拖鞋,她光着白皙的腳丫,一路走到了自家的廚房裏,墊了一個板凳登了上去,打開最上面的櫥櫃,拿出了上次沒有被碰過的白酒。
一瓶,兩瓶,三瓶。
趙婉柔捧着酒回到了客廳了,打開電視機後,她在五糧液,貴州茅台,和國窖里選擇了茅台。
有些費力的弄開了白酒瓶蓋。
然後連杯都沒找,趙婉柔就直接對嘴咕嘟了兩口。
「嘶」
放下酒瓶,她看着瓶口處殘留的口紅印,喃喃自語了一句:「白酒是好喝啊。」
接下來,趙婉柔也沒對不起她說的這句話。
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喝着白酒,用了有一段時間將自己一口接一口的喝到俏臉泛紅,雙眼迷離。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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