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應該會起到炸場的效果。
不過現在即便沒有也已經足夠,畢竟劉景騰想要取勝,拔高了視角,改變了維度,讓辯題形容虛設,變成了《你在努力中特別痛苦還該不該努力?》
他所持的立場是不該,因為人生有很多的選擇,選擇最優解沒毛病。
只是在陳最開口後,用同樣的高度和維度將他話里的底層邏輯層層擊碎,並在陳述了為什麼不該後,還給出了一個如果你在努力中特別痛苦的解決辦法,表達了勇於直面人生的態度,上了一個價值觀,形成了一個閉環。
所以在陳最走回來後,周老師不僅送上了礦泉水,腦袋瓜里還琢磨起了,怎麼能把他留在辯論隊裏。
「謝謝周老師。」
陳最接過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心裏想着辯論這事,以後和他的人生再沒半毛錢關係,太特麼難了,彈幕也正在批評着他。
【廢物,組織語言能力還得練。】
【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應該霸氣側漏,一字一頓,你在幹嘛】
【你們別罵陳最了,我都心疼了,請揍他!】
【其實也還好啦,這種水平的比賽,還是手到擒來的,就是這大學生辯論賽的確和2022的水平相差有點大。】
……
不管怎麼說,陳最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自由辯論結束後,比賽也進入到了尾聲階段。
結辯首先登場,但在大學比賽里,結辯大多數強調重複前面觀點,以總結為主。
松大辯論隊圖挽回敗局,但在短時間內並沒有找到強有力的反駁說辭,於是結辯都顯得有些不咸不淡。
當雙方結辯都已下場,比賽的內容就都已完結。
觀眾們的任務是給辯手打分,其實沒什麼卵用,重在參與。
而評委們才是決定這場勝負的關鍵,他們依次開始發言。
第一位評審是個帶着厚重眼鏡,看起來就十分儒雅的女教授,她開口輕聲道:「我將我這一票投給經濟學院辯論隊,理由很簡單,我不能秉持天賦論,因為我不能無視我過去四十年無論是為了工作和生活的努力。」
第二位評審,將票投給了松大,理由是:「其實我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從事的事業是我們的熱愛,是不是我們就會享受其中,不自覺的努力呢?那這種努力叫不叫做努力?又或者說在努力中享受是不是也很不錯,在坐的都是大學生,我還是希望你們從事自己所熱愛的事情,因為我相信熱愛既天賦。」
第三位評委直接舉手:「我選擇經濟學院,只有一個理由,作為芸芸眾生之一,普通的我們如果連努力會改變一切都不相信了,那我們還能相信什麼?我們還剩下了什麼?」
前三位評委發言完畢後,比分暫時二比一。
但很快徹底失去懸念,第四位教授沉聲道:「我贊同陳最同學的一句話,天賦是天花板,努力是基礎,而我們絕大多數人的努力,其實還遠遠沒有到達要拼天賦的地步,所以我投經濟學院。」
勝負已定,但還有第五位評委,坐在中間的位置,明顯是評委席中的c位的朱啟連微微張開了眼。
他下巴上的三層肉一晃,簡單陳述:「我把我的票投給經濟學院。」
沒有理由,沒說原因,這可能就是大佬吧。
……
當唐然拿着麥克風宣佈辯論賽的最終結果,也宣告這場在大學生活中總會有的活動告一段落。
來自不同大學的學生們紛紛離席,期間他們也會討論辯題,爭辯不休,氣氛熱烈,頗有場外再戰的意思。
站在高台上的趙婉柔拉着可可當然沒有為了辯題而爭辯,而是也跟着退場的觀眾匯入了人群之中。
可可問:「姐,我們幹嘛去?」
趙婉柔的回答是:「回家。」
可可看着她還是沒什麼變化的表情:「姐,你」
「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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