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神都去,你看見新聞聽見裏面說什麼嗎?一百多個人,哈哈,謝慈,一百多個人呢,其中有好幾個危重症差點就死了,這都是因為你,你還得找別人給你善後,就算是沒死,這麼多人因為你遭了這麼多罪,你還好意思好好在那邊待着?」
內心難受的點一再被強調。
謝慈咬着牙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怎麼不說話?你再跟我頂嘴試試啊!你以為你有點能耐你能是個什麼東西啊,跟你那自大的媽一模一樣,還想要反抗我,還覺得自己多厲害?把自己都作到地下去了,這就是自己作死,她肯定也看出你以後一事無成還總給別人添亂,手上指不定還要染上幾個人的血,所以才那麼厭惡你,一直到死都不樂意見你——嘟——嘟——嘟——」
話說到這裏,謝慈手上顫抖着已經將通話鍵掛斷。
也不過剛滿二十歲的青年人,此刻低垂着腦袋咬着牙,唇角卻扯出難看又苦澀的弧度來。
是了。
父親那麼討厭他,怎麼可能打電話來安慰他呢。
他就不該接這個電話,不該還存有那麼一絲一毫的幻想。
誰又能知道謝家的高傲小天才,被謝家眾人寄予厚望的謝慈,從小到大除了謝家那些親戚的照顧之外,實際上也不過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呢。
沒事沒事——
各種家庭見識的多了,他這種情況比他悽慘的孩子也大有人在,他也已經習慣了,還有很多人不能擁有的東西,即便被父親打壓責罵也不會消失的風水玄學天賦。
他該要知足。
一滴兩滴水珠卻砸在了他的手背上,被他驚慌失措又狼狽的擦去。
「看起來謝小少爺在父親那邊也不太受寵呢。」
有人悠哉悠哉,慵懶帶笑的散漫聲音從不遠處傳過來。
「真是可憐呢,明明想做好事,只是搞砸了,都已經在用心補償了,自己的父親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刺激你,連我看着都覺得好可憐哦。」
「誰?!」
謝慈一驚。
剛剛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加上這邊安靜無人,他也沒太在意周圍人,直到現在,這聲音冷不丁出現,他猛地站起來,壓低聲音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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