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成為他們的守護者,這本來是很榮幸的事情,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去想家族的名分。」
房間內很安靜,方牧和鄭悅聖都沒有說話,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看着。
「我有點理解老王了。」方牧突兀的說了一句,轉換話題道:「說出來吧,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讓你死了之後,能夠得到你們家族的認可。」
肖靜抬起頭,已經淚流滿面。
「你的過,必須死,你的功,讓你換個死法。」方牧頓了頓,道:「你不是說曾經是世界的守護者,是英雄嗎?我給你個英雄的死法。」
肖靜怔怔的盯着方牧,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很久之後,臉上的表情漸漸轉為堅定。
「我說……」
兩個字,卻讓一旁聽着的鄭悅聖嚇了一跳。
這麼簡單?
鄭悅聖感覺不可思議,眼前這一幕顛覆了他的想法。
其實他並不知道,所謂的曾經的夢想。
在肖靜心中,曾經的夢想就是斬妖除魔,維護人世和平。
但是這個夢想在實現的途中夭折,遭到了現實的重大打擊,導致她換成了現在的夢想。
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已經毫無退路,那麼能夠實現以前的夢想,也是她心中所願的。
方牧找了個位置坐下,道:「說吧,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肖靜低着頭,整理語言之後,道:「我知道的,無非就是幾點,幕後人叫梁守,本來是這裏的負責人,實力大概在十二橋,能力是陰刻。」
「陰刻?」
方牧皺眉道:「這是什麼能力?」
「一個很古老的傳承。」鄭悅聖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解釋道:「類似於雕刻,不過是雕刻一些奇怪的東西,可以增長器具能力,也可以鎮壓厲鬼。」
在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很嚴肅,顯然這個傳承不好對付。
方牧聽着這個解釋,突然想起一點事,拿起桌子上的木盒,把木盒打開後,拿出了那三面鏡子。
這三面鏡子的背面都有精美的雕刻,浮雕有鏤空的部分,也有嚴實的部分,看起來很精緻。
「這是陰刻嗎?」方牧晃了晃手中的鏡子,問道。
肖靜點了點頭,道:「沒錯,但是我不清楚上面的東西是什麼用法,他們這一行用法太多了,有攻擊類型的,有防守類型的,還有特殊的,很複雜。」
方牧放下鏡子,道:「其他的消息呢?」
肖靜沒有停下來,繼續道:「我還知道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將這裏的天才全部坑殺,然後造成傳承家族與組織的分裂,你的出現是超乎他的預料的,所以他並不只是想對你出手,當然他這個人非常自信,也許把你也囊括在裏面了。」
自信?
何止是自信,都快要把尾把翹上天了,自以為有一個所謂的局,差點沒直說看不起人了。
方牧沉聲道:「他是組織的人嗎?」
「是。」肖靜嘆氣道:「你也知道一個大的組織,多多少少會出現幾個敗類,這是很正常的事。」
方牧沒有說話,出不出敗類,他是無所謂的。
畢竟他的目的只是把這個人抓出來,然後直接做掉。
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他方牧什麼時候受過這個委屈?
方牧來回走了兩步,又問了一句:「還有呢?」
肖靜搖頭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知道的全說了,多餘的我確實不了解。」
說完,她閉上眼睛,默默的等待着。
該說的就說了,現在她就等着死亡的降臨,像剛才鄭悅聖說的,當她把一切都說出來之後,也會死的有尊嚴。
方牧突然說了一句:「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開始說的是不是假的?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肖靜一愣,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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