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晗就跟在了出使北遼的使團中。」
他的臉上都是汗水,顫聲道:「那等金髮碧眼的美人,唯有北方和西方才有。當時……當時在場的就是奴婢,奴婢萬死!」
可當日在場的還有貴妃。
看着跪下的韓石頭,皇帝面色如常。
「來人。」
韓石頭一動不動。
幾個內侍進來。
「朕記得前陣子拿了幾個官員,抄沒了幾個宅子,給韓石頭一處,要靠近皇城的地段。」
「陛下!」韓石頭抬頭,雙目含淚,「奴婢……奴婢……」
「有你韓石頭在朕的身邊,朕安穩。」皇帝頷首。
韓石頭再度謝恩。
那些內侍宮女看向韓石頭的目光中都是艷羨和仰慕。
「石頭。」
「陛下。」
皇帝吩咐道:「告知王守,打探消息就是,莫要輕舉妄動。」
可那位衛王呢!
眾人心中一凜。
「是。」韓石頭隨即告退。
皇帝坐在那裏,良久幽幽的道:「鬧騰不休,鬧騰不休。」
韓石頭去了鏡台。
「此事不得輕舉妄動,打探消息,有消息馬上報進宮中。」
「是。」
韓石頭回到了宮中,找了心腹來。
「梁靖最近在宮外如何?」
「在結交官員權貴。」
「嗯。」韓石頭沉默良久,「陛下待咱寬厚,可梁靖卻對咱卻頗為不恭。」
「是。」
晚些,一個內侍在宮外尋到了梁靖。
「好教梁郎中得知……」
內侍是梁靖相熟的,話說了半截。
梁靖豪爽的道:「宮中日子枯燥煎熬,來人,給王內侍準備三千錢。」
內侍笑了笑,「梁郎中結交咱們這等閹人頗為誠心,咱也投桃報李,可知曉韓少監?」
「韓石頭?」
「對。」
「他怎麼了?」
「陛下稱呼他為石頭,令人給他在靠近皇城的地方準備了宅子。」
內侍欲言又止。
梁靖摸出一塊玉佩遞過去,內侍接過,仔細看看,抬頭道;「陛下說了,有韓石頭在,他才安穩。」
梁靖起身,「多謝了。」
隨即梁靖就等着韓石頭出宮看宅子。
第二日中午,韓石頭帶着兩個內侍出了皇城。
「這不是韓少監嗎?」
「梁郎中。」
「韓少監一向少見,可是有事?梁某正好無事,幫襯一番。」
「只是看個宅子。」
「哎喲!梁某正好懂些風水之事。」
「果真?」韓石頭難得露出驚喜的模樣。
「只管一看。」
隨即二人就去看了宅子,韓石頭很滿意,梁靖察言觀色,一番錦上添花的好話,讓韓石頭心情大快。
「以後無事可來尋咱說話。」
韓石頭的話讓梁靖狂喜過望,隨即進宮求見貴妃。
「那倒是一個助力。」
貴妃兄妹喜不自禁。
貴妃突然想到了一事,「李晗那事鏡台稟告了陛下,衛王好似也卷了進去。」
梁靖一怔,旋即笑道:「娘娘無需擔心,李晗的生死不在陛下的眼中,至於衛王……」
兄妹二人相對一視,都知曉衛王的生死同樣不在皇帝的眼中。
父子之間到了這等境地,堪稱是冷血無情。
「那個楊玄也卷了進去,跟着去了草原。」
梁靖楞了一下,「可惜了,這也是命,他若是回不來了,我便去廟裏請人為他做法事,超度一番。」
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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