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兒子那張幾乎被親腫的臉,一個沒忍住,笑了,這么小便這麼招姑娘喜歡,長大了可怎麼得了?哎喲,這禍國殃民的娃呀!
「娘親你怎麼還笑?」景雲鬱悶地問。
喬薇忍俊不禁道:「娘親高興啊,一高興當然要笑了。」
景雲嘀咕道:「有什麼好高興的?我都被人非禮了。」
哎呀,都知道非禮了,喬薇被萌翻了,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嗔道:「非禮了又怎麼樣?你是男的你又不吃虧。」
娘親你這麼教你兒子真的好麼……
喬薇忍不住打趣道:「她們這麼喜歡你,你最喜歡哪一個呀?」
景雲不假思索道:「不知道。」
「不知道呀?」喬薇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要不你把她們三個都娶了吧?」
景雲小臉嚴肅地說道:「那怎麼行?我不是已經娶了娘親了嗎?就不能再娶別人了。」
喬薇眉梢一挑:「啊,差點忘記這事了。」
景雲一本正經道:「是啊,所以我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嗎?」
喬薇扶額,朝三暮四都會了,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小尼姑們走了,金雕終於可以着陸了,飛了一下午,毛都快飛沒了,急需吃三次小白補充體力。
大白窩在自己吊籃的被窩裏,抓着帕子,捂住心口,像個被蹂躪過的失足少貂,無聲地抽泣。
珠兒被傅雪煙施展輕功救下來了,小猴猴受到了十分強大(並沒有)的驚嚇,今晚都要和大人一起睡了。
夜色幽幽,姬冥修自地牢出來,坐上馬車回了姬家。
喬薇剛洗完澡出來,穿着一套杏色寢衣,剛出水的肌膚本就白皙剔透,再被這寢衣的顏色一襯,更多出了幾分柔美與嬌嫩。
她的肩上搭着一塊厚厚的棉布,濕漉漉的長髮散在棉布上,像一汪靜止的黑色瀑布一樣,珠光輕輕一照,光澤流連。
她坐到了梳妝枱前,將光澤黑亮的長髮輕輕地攏到一側,用棉布細細地擦乾。
寢衣的領口上,可見她白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
姬冥修看着那一截纖細的脖頸,眸色都深了一分。
喬薇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側過身來,莞爾一笑:「你回來了?」
姬冥修的心都被她的笑意填滿了,不自覺地微彎起唇角,邁步走了過來:「這麼晚了,還沒睡?」
「等你唄。」喬薇順嘴說道。
姬冥修似是而非地哼了一聲:「這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見長。」
說罷,自她手中接過棉布,輕輕地擦起了她的濕發。
她頭髮看着柔軟,摸起來更軟,仿佛能讓人的心都變得軟乎一般,姬冥修擦着,眼神變得溫柔起來。
喬薇從銅鏡里看着他:「你去見容妃了?」
姬冥修嗯了一聲:「看看她的下場,究竟有沒有想像中的悽慘罷了。」
「就為這個?」喬薇眨巴着眸子問。
姬冥修擦着她的發,動作極盡輕柔:「皇上讓她氣壞了,都懶得問她是來什麼的了,如今她被刺激得瘋瘋癲癲,便是想問什麼也問不出了。」
「其實有些事不用問也能猜到,她是夜羅的細作,來大梁的目的不是王宮就是皇位,又或者兩者都是。」
容妃是真心想過讓胤王繼承皇位,卻並不是為了胤王,而是為了夜羅與她自己,只要掌控大梁的朝廷,那麼許多事做起來便容易多了。
她韜光養晦這麼多年,無非是太子背後有皇上與姬家這座靠山,胤王不論哪方面講都不是太子與冥修的對手,她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只不過這個時機沒等到,反而被他們滅了一波又一波夜羅的細作,就連容妃自己也暴露在了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容妃走投無路,才不得不破釜沉舟,與他們提前對上了。
「可她為什麼要第一個殺我?覺得我最容易對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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