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我就給你吃點東西,如果你閉口不言,我就從你身上切下點什麼東西來,公平吧?」
科納看着安東尼不屑的笑了一下,這種招數他玩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只不過他每次都耍賴,無論對方說話不說話,他都會從對方身上切下點什麼東西來吃掉。
「你叫什麼?」安東尼慢條斯理的問道。
科納閉上了眼睛,不回答。
十三年的時間有足夠的空閒,讓科納對避難所里的幸運兒產生怨恨也鄙視,就像天啟日來臨前他對公司狗的鄙視一樣。
他覺得自己自己才是真正的硬漢,直面了世界末日,然後頑強的活了下來,而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在避難所的保護在苟活下來的弱者,他們只是食物。
「很好,為了證明我不是在開玩笑,接下來我先摘下你的左側腎臟。」安東尼說動手就動手,直接拿起手術刀,上前就是一條大開口高暴露的手術視野。
科納還沒等感受到多少痛苦,安東尼已經完成了對肌肉層的剝離,將科納的腎臟暴露在空氣中。
「沒有病變,很健康的腎臟,可惜不是你的了。」安東尼有些遺憾的說道,從身後拿出了一個保溫箱:「不過我肯定,會有人需要它的。」
嗯?
科納眼看着對方好像砍瓜切菜一樣,從自己身上拿走了一顆腎臟,那顆對避難所居民的蔑視之心還沒來及放下,對方就再次開口問問題了。
「你從哪來?」安東尼直接略過了第一個問題,他對對方叫什麼其實完全不感興趣。
科納在維持硬漢形象和再失去點什麼雜碎之間只猶豫了一秒鐘,他發誓,自己真的只猶豫了一秒鐘,但還是馬上就失去了一隻眼睛,那個老傢伙動手的速度太快了!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了!」科納服了,他現在開始覺得也許避難所的環境也沒比礦坑裏好多少了,不然完全解釋不了對方為什麼能那麼麻利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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