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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名字是這麼來的。」
白山君看着自己威風凜凜的父親,呢喃道。
白笙笙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得了口封,名字。
居然是來自一個互相仇恨了一輩子的宿敵。
現在即使是白笙笙,都安靜了下來,沉浸在了白山的回憶之中。
「呸,真噁心,比劉老狗的血肉還噁心千萬。」白山一口吐出兩鬼的殘渣,甚至還有些黃色的嘔吐物:「這些叫做『鬼子』的傢伙,身上都有一股子邪臭,真噁心。」
就連腐爛的肉,他都能吃下去,唯獨這倆『鬼子』,他吃不下。
白山知道該怎麼分辨『鬼子』和『人』了。
有臭味的,不是人,是鬼子。
沒臭味的,是人。
後來,白山衝到山下去,在鬼子的營地大肆鬧騰了一番,將那名所謂的『島國陰陽師』給咬死了。
這名直接參與戰爭的修行人,在鬼子裏軍銜很低,周圍的鬼子貌似也不知道他是修行人。
渾身浴血的白虎殺進殺出,子彈在他身上留下累累傷口,卻打倒不了他。
大佐嚇得肝顫,趕忙帶着軍隊撤走了...
這猛虎太兇了。
這裏肯定沒有八路。
一小股的鬼子隊作鳥獸散,向別的地方撤去,白山君目送鬼子們離去,向山上走去,一瘸一拐的。
路過村民們的時候,村民們都嚇傻了,生怕這一隻座山猛虎對自己下手。
白山卻是看也沒看一眼這些村民們,卻是路過了他們,一瘸一拐的向山上行去。
「是他趕跑了鬼子。」
「是他保護了我們。」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出聲。
「他我們的守護神,是山君!」
「他是我們的山君,白山君...」
越來越多,呼喚白山君的聲音此起彼伏。
從此,他的名字,銘刻在了人們的心裏。
...
白山君在山上休養生息,日升月落。
人類不再來騷擾他,並且尊稱他為白山君,時不時給他帶點供奉來,將他當山神來供養,只是他沒有神靈之位,無法得到香火願力的供養。
不過老白山君無所謂,他本就不是為了所謂的香火供養行事。
獨眼的白虎,不會將上山的人類當成入侵者吃殺掉,只會驅趕警告。
後來,他有了後代,也就是如今的白山君——
小小的白山君跟個貓兒似的,相比與父親,他更像一隻野獸,沒有多少靈慧。
而獨眼的老山君也不嫌棄,只是將這位子嗣好好的培養。
此時,白月月的父親來到敘舊,問,老山君為何要幫助人類,明明以前還那麼仇恨的。
那時候的白月月已經快修成人形了,而老山君還徘徊在獸形,甚至老去。
老山君嗤之以鼻道。
「哼,我才不是幫人類。」
「我至今也忘不掉,那位劉老狗,將我兄弟殺掉的場景,而他到死,也仇恨着我殺掉他的子嗣。」
「只是我們無論如何紛爭,都是這片土地上的生靈,我們終究屬於神州大地。」
「而我,乃是山君。」
「豈容宵小於此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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