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對機造房的各位,我還要再囉嗦兩句。」
「這是你們第一次直面戰鬥,心中恐慌在所難免,但我保證會全力保護大家的安全。另外,江先生與你們大多數人一樣,都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他尚且不退,你們又有何可懼?」
「此戰將是我絕聖門機造房青史留名的第一步,我相信,這一步我們必然能夠走得穩健!且,悠然。」
話音落下,他伸手制止了想要歡呼應和的眾人,把手一揮,所有人便悄無聲息地向洞天的入口走去。
「哎,小五,你說,這次咱們過來,還能活着回去嗎?」
沉默無語的眾人中,突然有人說話。
「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小五是專業的研磨工人,本來這次是不用跟過來的,但他好奇心重,又聽說門主親自帶隊,便非要前來一觀這意大利炮的威力。
那人皺了皺眉頭。
「要不你先說點假話,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假話就是,江先生神機妙算,既然連他都敢上前,我們必然無恙。」
「那真話是?」
「真話是,江先生胸有成竹是肯定的,你看他的神色,可有任何驚慌的跡象?但這並不是說我們所有人都可以全身而退。這洞天中危險重重,如若出了意外,門主及一眾高手肯定先救援先生,倉促之下顧此失彼也並很正常。」
「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吧……」
那人憂心忡忡地說道。
機造房的一種匠人中,抱着跟他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他們本來只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突然被拉上戰場,而且還是在這種兇險無比的洞天之中戰鬥,任誰都無法心情平靜。
所以看到氣定神閒的江越,大家都深感嘆服。
什麼叫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啊?
這就是!
什麼叫愈逢大事氣愈靜啊?
這就是!
任由九天之水傾覆,任由萬仞罡風倒卷,我自巋然不動。
「江先生,這次行動,您把握大嗎?」
問話的是馬千囑。
「不大。」
江越誠實地回答道。
廢話,炮是你們造的,人是你們挑的,我只是順着林深的意思過來打個醬油,我能有什麼把握?
這幫工匠最多就是在試驗場上放了幾發炮,根本就沒有身臨戰場的經驗,你能指望他們表現得多好?
一會兒見到那隻恐怖的妖獸,能保持陣型不要四散而逃就算是成功了。
炮火支援也就圖一樂,真要殺諸犍,還得看林深和七報堂。
馬千囑本來以為江越會給出一個胸有成竹的回答,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想要說的話一下子梗在喉嚨里,張口結舌。
「千囑啊,門主已經安排好了,一會兒進去之後我們便直奔諸犍巢穴,在趁諸犍未被驚動之時,以炮火將它的護體神通打破,而後由門主帶領七報堂對其進行斬首。」
「這計劃聽着倒挺靠譜的……江先生,那諸犍的巢穴在何處?」
「在斷崖之上。」
「斷崖?既是斷崖,那我們倒是還有優勢,如果能將那諸犍逼得從崖上摔下,咱們豈不是大功告成?」
江越嘆了口氣。
「巢穴的洞口,是面對着斷崖的。」
馬千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沉默了片刻,他才突然驚叫起來。
「先生,你的意思是,我們是背靠懸崖的??」
江越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背靠懸崖,豈不是沒有任何退路可走?萬一阻擋不了妖獸的攻勢,我們……」
「千囑,凡事要往好處想,你以為咱們這幫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面對這上古大妖,還能有什麼退路嗎?哦,你指望我們要是敗了還能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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