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膚,今早起得那麼早……
餘生用手肘戳了她一下,輕言「媚兒,昨天教官是不是提前說了今天會有人來檢查?」
「嗯嗯,說了說了,晚訓時候說的。」
「是說白止來查嗎?」
「對呀對呀,說白止和誰要來……另外一個,我不太記得了。」
「哦,難怪呢。」
宮媚兒將眼神從白止身上挪開,偏頭看向餘生。「難怪什麼?」
「沒什麼。」
難怪某人突然覺得自己丑了。
餘生瞥了眼站在那一動不動,臉色冷淡的白止。只能說宮媚兒眼光獨特,與眾不同。
「……」
秦立聽到有人對他喊話,也沒看來這是誰,直接應了一聲「好」。
來軍訓之前,他和秦敖說了,要是秦敖讓傅擎蒼魔鬼訓練他,他打死也不去進行軍訓,就算輟學也不去。
後來秦敖妥協,告訴他不會讓傅擎蒼訓練他的。
結果呢,言而無信嘛。若過兩天傅擎蒼來了,他還沒被傅擎蒼折磨死,先被他盯着他的眼神給嚇死了。
這個變態,他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明明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很多時候都是他跟在生生兒身旁見到他的,明明沒和他爭吵過。
真是個神經病。
秦立轉身,迎着初升的太陽看向走來的男人。男人面容印進他的眼眸,腦海中便蹦出來兩個字——北修。
他記得他。
有次他和笙祭一起去賭場的時候,撞上了北修。不明分說他追着他就跑,等他回到賭場裏的時候,笙祭就不見了……
他要等笙祭,等她一起回家,不然阿茶茶不會饒他的。
北修說他也在等人,要等他家爺一塊兒走。
於是,他和北修兩個人就坐在賭場的天台上看月亮,一直看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出來才走。
「膽子很大,很久沒看到豪門裏頭勇氣可嘉的男人了。」
秦立看着他走來,他不確定能不能勝過北修,畢竟兩個人也沒真正交過手。不過死神戰隊的人差不到哪去……
——阿七,你可以和他試試。就算贏不了也沒關係,別人也不會笑你。學校不是好多人說你娘炮嗎?趁這機會讓他們看看,他們嘴裏的娘炮可比他們本事兒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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